二人丟下武器,粗礦大漢這才才讓二人掏出銀兩。
蕭楓掏出銀票,兩百兩紋銀,看得粗礦大漢一陣心動。
“丟在地上,你們可以走了!”粗礦大漢望著銀兩不由開口說道。
粗糙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銀票。
蕭楓聞聲,放下銀票,慢慢的邁著步子后退。
只有倒地女子慌張的望著二人后退,心中不由一陣苦笑,果然江湖之中沒有什么英雄救美。
所有的事,只不過是讓人吹噓出來糊弄人罷了!
見到二人越退越遠,女子心中狠狠下沉,今日自己就要落入大漢手里不成?
粗礦大漢一見二人退開,不由咧嘴一笑,有錢還有女人,今日老天爺待自己不薄,來日好好祭奠一二。
砰!
粗礦大漢正想完,一只碩大的拳頭猛地出現在粗礦大漢面前。
粗礦大漢被一拳放倒,蘇沐提著手掌不由捏了捏。
“啊....你們....本大爺要....”
砰!
蘇沐伸出左拳猛地擊打在粗礦大漢的頭部。
拳頭擊打在眼瞳之中,一片血絲步入眼瞳內。
粗礦大漢頭部微微搖晃,隨后便趴著身子倒在地上一覺不起。
“姑娘沒事吧?”蘇沐關心的向前問道,隨后伸手正要扶起女子手臂。
女子突然眼瞳變得冷冽,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向著蘇沐胸膛刺去!
唰!唰!唰!
女子連晃三刀,卻沒有將蘇沐受傷分毫。
“你是誰?”蘇沐警惕的說道。
女子沒有說話,而是轉身便施展輕功逃脫。
蘇沐正要上前追去,手臂被蕭楓一把捏住,一般這種情況不是天魔宮就是血門!
“無非就是天魔宮余孽或者血門人員!”蕭楓開口說道。
“大概就是血門了!”蘇沐有些斷定,開口說道。
“血門訓練殺手,在江湖名譽極好,血門新人殺手,都要執行一些困難任務來完成!只有完成這些任務,他們才能存活下來!”蘇沐開口解釋道。
“懂的還挺多!”蕭楓夸獎道。
“還記得櫻花雪嗎?”蘇沐問道。
“記得!怎么了?”蕭楓問道。
“關乎血門多數情報還是她主動提供的!”蘇沐開口說道,如今也不知櫻花雪是被血門抓住了還是怎樣。
蕭楓聽聞,也不由有些擔心,畢竟憑借櫻花雪敢賣組織情報這份俠女豪情就是他人不能攀比的。
“噢。對了,柳青呢?”蘇沐仿佛像是想起什么開口問道。
“不知道,隨她吧!”蕭楓攤了攤手,開口說道。
就這樣,二人心中心系各自打算,只不過蕭楓和柳青比較模凌兩可。
雖然蕭玲和蘇沐走的很近,但是他們二人的關系也是說不清楚,不過說到櫻花雪時,蘇沐不得不承認心中還有那么一絲絲地位。
二人收拾東西,再次翻馬前行,一路上幾乎沒有遇見什么強盜。
路亭旁,一家破舊不堪的茶館擺在路邊攤上。
“掌柜,上壺好茶!”蘇沐開口向著掌柜的說道。
“好勒!客官稍等!”掌柜說完,便去一邊弄茶水。
蘇沐無事之余,便抬眼看向其它江湖綠林好漢,此時蕭楓突然說道:“年關了!”
蘇沐一陣愣神不由問道:“啊...年關了?”
“順天府五年之約,只有四年了!”蕭楓再次說道。
“還有多少天過年?”蘇沐問道。
“喝完茶,回梧州!”蕭楓對著蘇沐說道。
“你回吧.....我....”
“你同我一同回去!”蕭楓開口向蘇沐說道。
“這...不大方便吧....伯母伯父那邊......”蘇沐有些害怕,不禁說道。
“你我即為同僚,又為兄弟,有何不可?”蕭楓笑瞇瞇的說道。
“好,一同回去!”
…………
喝完茶,二人馬不停蹄的便趕回梧州城。
路上雖然有些劫匪,但是對于通脈境界的二人來說,也是小貓小狗罷了。
“吁....”
蘇沐猛夾馬腹,頓時拉緊韁繩,望著路上一名行走女子。
是她?櫻花雪?
蕭楓拉緊韁繩不知蘇沐為何停下,不過看向背影,總感覺有那么一絲絲熟悉。
蘇沐猛夾馬腹,向前奔去,停在女子身旁,這才看向女子。
是她!櫻花雪!
櫻花雪緩緩邁著步子前行,血門發布門內通緝令,無論天涯海角也要將勢必把她找到!
這只是一段小小的江湖風波罷了,也沒在江湖之中興起多大風浪。
更不值得江湖中人值得觀看。
“櫻花雪.....”蘇沐開口對著櫻花雪說道。
櫻花雪猛地回頭,身子緊繃不已,得知來人之后,心中不由呼出口氣。
“是你啊,蘇大人,最近可是江湖風起云涌的新人物。”櫻花雪不禁向著蘇沐說道。
“呵呵……”蘇沐低喃幾聲輕笑,不以為意,對著櫻花雪問道。
“你要去哪?”
“天下之大,沒有我的容身之所,云游四海,便以四海為家。”櫻花雪伸手弄了弄發絲,這才對著蘇沐說道。
“那不如....”蘇沐話音未落,只見櫻花雪說道。
“蘇大人好意,小女子心領,便不打擾蘇大人了。”
說完,櫻花雪又邁著步子前往,落幕孤單的身影進入蘇沐心中,那一絲滋味在胸口中極為不好受。
“櫻花雪…………”蘇沐'再次對著櫻花雪伸手說道。
“嗯?”櫻花雪回身應了一聲。
“能不能陪在下一同前往?”蘇沐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湖之中可是不大安寧,蘇大人就不怕嗎?”櫻花雪嘴角微微一笑,不由說道。
“不怕!”蘇沐語氣堅決的對著櫻花雪說道。
說完便見到櫻花雪嘴角掛著諾有諾無的一絲笑容。
蘇沐見此,騎馬向前,一把摟著櫻花雪的柔軟細骨,摟上馬背,秀發中的清香不禁進入蘇沐的鼻子中,讓不得不他狠狠的吸了口氣。
“走吧!”蕭楓一旁騎馬向前對著蘇沐二人開口說道。
“嗯,走吧!”
“駕!駕!”
二人一同拉起韁繩,雙腿夾著馬腹猛地串出路邊。
猶如脫韁野馬,崩緊馬腿向著遠方,夕陽西下,二人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那官道路上。
只留下幾分落葉吹拂,再也沒有別的其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