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快,你快點進來,有好東西!”她腦子里突然出現了御天的聲音。
一向淡然的她聞言,再次確定四周沒人后,閃身進入了通天玉龍鐲。
“什么事情值得你如此大驚小怪?”她看了看鐲子內部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除了剛才她挪進來的那幾口大箱子,實在想不通究竟有什么,值得讓這條金龍如此興奮。
“你快看那個箱子,就是那個箱子!”白霧團中的御天激動萬分沖她喊。
她冷眼掃過白霧團中上竄下跳的金龍,臉上帶有鄙夷之色,還什么神龍呢,不過是10萬枚金幣而已,就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那些箱子是她剛挪進來的,里面的東西他自然一清二楚,風之宇給她的賠償而已,數量他她然是不擔心,畢竟一國太子總不會為了這點錢財喪失了自己的信譽。
她可不相信,風之宇會在箱子里藏什么珍貴的寶物,昨夜她可是看得清楚,那風之宇恨不得將她這個不成器的未婚妻立馬踹掉,投入郁孤明月的懷抱,所以,這個假設根本就不用去考慮!
“那些箱子怎么了,里面裝的是一些普通的金幣而已,你身為堂堂神龍,難道沒見過這么多的錢,說出去我可不信!”她對著御天翻了白眼,眼下還早她也應該了解了解這條金龍的來歷,雖然他現在是自己的玄獸,但弄清楚來龍去脈一向是她的風格。
御天在那里上竄下跳了半天見她沒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從白霧團的最頂端直接摔倒底部,差點暈過去,“我說的不是那些金幣,是那些箱子,重點是箱子!”
“箱子?”郁孤凌然回望那些處在黑暗之中的朱紅色大箱子,透視靈眸開啟,一道月白色的光芒環繞著她冷漠明媚的雙眼。
“咦……你的眼睛……”御天有些震驚。
一下子,黑暗之中的所有物體,她看得清清楚楚,就連物體上的倫理也非常清晰,恍若白天視物一般,沒有絲毫壓力。
透視靈眸最重要的一個能力就是可以,透過物體的本身看到它的內在。
仔細的將十余口大箱子看了個遍,依然沒能瞧出這箱子有什么特別之處。
她無奈只能抬眼回望御天。
她現在對于御天自然信任,一方面他們已經經遞締結契約,兩人息息相關,另一方面她實在找不出御天有什么理由來騙她!
御天此時正用一雙大眼睛使勁的盯著她,震驚之余帶著欣喜,半晌之后才開口,“丫頭,你的眼睛難道是透視靈眸?”
“你怎么知道?”郁孤凌然突然警惕起來,這透視靈眸她從未向任何人提起,還是在母親留給她的一些書籍中找到一點殘缺的信息,不過知道了這雙眼睛的名字—透視靈眸!
一雙滿含冷漠的眼睛犀利的望著御天,“你究竟是何人?”
“咳咳……丫頭,你反應不要這么大嘛,我都已經和締結魂契,從此我們生生世世都是要綁在一起的,只要靈魂不滅,你我必將是一體,你至始至終都是我的主人,我怎么可能對你不利!”
御天嘆了口氣,“我只是看到了你雙眼之間流轉的月白色光芒,因此才斷定你的眼睛是透視靈眸!”
見他如此說,郁孤凌然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一些,不過聽到御天的話,她心里還是有些震驚,魂契是靈魂契約她可以理解,但怎么都沒想到,竟然是生生世世。
御天在她心中的地位騰騰的往上漲,既然是生生世世的伙伴,契約又擺在那里,自然是永遠不會背叛她,那此時給予他萬分的信任,又有何妨!
“這箱子有什么問題嗎?”她趕緊將重點撤回正事。
御天看了看她,略微思索了一會,臉上有些恍然大悟,“好吧,你雖然擁有透視靈眸,但現在等級過低看不出來也是正常,那我就告訴你,這些箱子里裝的金幣固然值錢,可是外面的箱子價值要遠遠高得多!甚至是稀世珍寶!”
什么?
稀世珍寶!
對于御天,她自然信任,可是這些普通的朱紅色大箱子怎么可能是稀世珍寶?
剛才她也用透視靈眸探查過,箱子不過是普通的木料而已,有什么稀奇嗎?
“這些箱子雖然看著是普通的木料,其實不然,這是紫檀樹和鐵燁樹結合的一種產物,極其稀有,一般來說,煉器所用的都是礦石,可這些木料能夠也用來煉器,添加之后煉器成功率將會達到90%以上,煉成的靈器威力更是大曾,也是唯一的可以煉器的木材!”
“喚做紫燁!”
煉器?
這個新名詞,讓她一時之間有些適應不過來!
她只知道煉丹,怎么還有煉器一說,頓時充滿了好奇,這個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種珍稀的東西風之宇怎么可能白白送給她,難道有詐?
“雖然我活的時間長,卻也只是見過兩次紫燁,這是第三次,你還真是運氣好到爆!”御天忍不住贊嘆,隨后嘆了一口氣。
“不過東西好又怎樣,你的體質擺在那里也沒有多大用處,不過日后可以賣出個好價錢!”
郁孤凌然……
冷漠如斯的她瞪了御天一眼,這家伙還真是看不起她,不過沒關系,她郁孤凌然從來只是做自己,不為他人而活!
她關注的重點在于,風之宇為什么要將這么貴重的木料送給她,還沒有透露絲毫,為了賠償這個前未婚妻?
以她對風之宇的了解,那家伙絕對不會這么好心,唯一的解釋就是
風之宇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木料特別之處,這才將珍珠當成了魚目送給了她。
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客氣了,這可是別人白白送給她的,怎能不要!
更何況,風之宇對不起她在先,這點東西就當做是,給她的補償,反正,好東西到了她手里,是絕對不會返回!
煉器!
她早晚會一試!
久未進食的肚子有些不爭氣的響了,她淡然的臉上有些窘迫,飛快閃身離開。
“這是要投懷送抱?”
她匆忙的走在大街上冷不丁撞上了一堵肉墻,捂著被撞得生疼的鼻梁,冷眸瞪著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