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您有如此本事,不妨幫幫我家少主?”司空洛伊還在糾結(jié)事情要不要告訴這個首次見面的公子,白玉禎倒是率先說了出來。
“老白!”
司空洛伊厲聲呵斥了白玉禎一聲,轉(zhuǎn)身對著郁孤凌然抱歉的一笑,“屬下的人不太懂事,還望公子莫要介意!”
“少主,您怎么不讓……”白玉禎還想說什么卻被司空洛伊瞪了一眼,噎在了喉間。
郁孤凌然看了看這架勢,想要坐視不理卻又覺得不妥,猶豫了片刻還是開了口,“司空少主,若是有什么事情是在下幫的上忙的,敬請開口,現(xiàn)在我們是合作伙伴,但說無妨!”
“這……”
司空洛伊還在思量,但是他身后的白玉禎已經(jīng)忍不住了,越過他上前對郁孤凌然頷首,“公子,事情是這樣的,我家少主近日來為了老家主的病沒少費心思,但是老家主的身子就是沒有任何起色,眼看著老家主日漸憔悴,身體也越來越差,這兩天已經(jīng)是躺在床上不能起身了,可是少主在這里的事情還未辦完,需明日才能回去,這才憂心忡忡!”
“少主,屬下是在不知道你到底在猶豫什么,老家主都這樣了,現(xiàn)在有任何希望我們都要抓住,畢竟誰都希望老家主好好活著不是嗎?”白玉禎對她說完,扭過頭對司空洛伊抱怨。
“我……”司空洛伊嘆了一口氣,“也罷,公子若是有法子救我父親,那便是我們司空家族的大恩人,我們司空家族一定會有重謝!”
她看了看司空洛伊沒有立刻答應(yīng),沒有見到病人的樣子,即使她的醫(yī)術(shù)再高明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便出聲詢問情況,“不知道你父親的病情究竟是怎樣的,我雖不才,但是跟隨師父多年,也算是有點醫(yī)術(shù),你不放說說看,若是有辦法,我定當(dāng)全力救助!”
司空洛伊對她表示了感謝,然后將司空老家主的病情講述了一遍,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盡顯。
臉色發(fā)白,身體無力?
郁孤凌然心里已經(jīng)對司空老家主的病有了一定的掌握,只是沒有見到真人還不能絕對的肯定,但是已經(jīng)八九不離十了,“如此看來,情況不容樂觀,容我問一句,你父親高壽啊?”
“父親今年已是六十九歲了!”
“公子知道我父親的病?”司空洛伊焦急的詢問。
鑒定室內(nèi)的其他人也是一臉憧憬的看著郁孤凌然,希望她可以帶來好消息。
她眼神暗了暗,是知道一些,不過她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你父親怕是大限到了!”
不帶任何溫度和情緒的話從她的嘴里吐出來,仿若一道閃電劈在所有人的心中,有震驚的,有絕望的,有不信的。
司空洛伊上去拉住郁孤凌然的手,嘴里一直嘟囔著,“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父親是修煉者,怎么可能這么快就……”
“公子,你有法子救我家老家主嗎?”不同于司空洛伊的絕望,白玉禎還算有些理智,直接向她詢問,“只要您能救活老家主,我這條命從此據(jù)屬于公子你,做牛做馬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