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孤凌然雙手運出內力控制著郁孤卓云體內的銀針,不讓銀針造成血液逆流,而郁孤卓云臉上凝重的調動體內的元力,但是無論他怎樣去用力,元力都沒有像以往一樣從體內一瀉而出,疑惑之余見孫女不說話,也不敢多有怠慢,只得繼續凝起元力。
不時,二人的頭上已經滲出層層汗水,順著臉頰往下低落。
郁孤魁在一旁焦急的眼神在二人身上來回流轉,也不敢上前給他們擦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打擾了二人,只能在原地打轉。
“噗嗤!”
郁孤卓云感到丹田內元力大盛,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胸口蕩漾開來,口中涌上一股惺甜沒有忍住噴了出來,地上的一大片被黑色的血液沾染,異常非凡。
“終于出來了,我看你我那個哪里跑!”郁孤凌然一聲怒喝,說時遲那時快,腳下一擰便來到那攤血跡旁邊,冷眸散發出殺氣,右手指間一枚銀針飛出,將那條胖胖的想要逃跑的黑蟲釘在地上,那黑蟲足足有人手指那般大小,看上去詭異非常,渾身有些絲絲黑氣散發。
那條黑蟲猛然間回頭,芝麻般大小的眼睛發出悠悠的寒光直射郁孤凌然的身上。
這種奇異的畫面讓人不禁背后一寒,竟然不敢直視地上的那條黑蟲。
“不過是條母盅而已,還想做翻出什么浪來,去死吧!”
她的話音未落,地上的那條黑色的母盅一經翻了身子,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郁孤卓云收回了環繞身體的元力,待郁孤凌然把他身上的銀針盡數出去,才感覺全身輕松自在,宛若心疾一掃而出,身體仿佛煥然重生,
“小姐,老爺體內怎么會有那么可怕的蟲子,竟然還養的那么胖,和剛才見到的細黑蟲完全不同,這到底是什么?”郁孤魁看到二人已經收拾完畢才上前說話,言語之間還是有些恐懼,饒是他見過大場面,但是這種滲人的黑蟲還是在體內生長的,還是從未見過!
她凝視著地上的那條黑色的蟲子,許久才轉過頭來對郁孤卓云他們說,“爺爺,你的病其實并不是病,而是有人給你下了盅毒,地上這條黑蟲就是你體內的母盅,它蟾食你的心脈讓你生命衰竭,就像是重病在身一樣,母盅還會衍生出許多細小的子盅,就如你吐出的那條,幸好我發現的早,不然爺爺你怕是……”
郁孤卓云和郁孤魁聽著她的話,心里不禁有些惡寒,一條蟲子在她體內長大,真是讓人不寒而栗。
郁孤凌然望著郁孤卓云年輕了許多的面孔,臉上掛上了笑容安慰道,“爺爺,你的病已經痊愈,從此以后,你就不會再犯病,也不會再吐血,你的元師修為也不更進一步!”
“真的嗎,病不僅好了,就連修為也更進一步?”郁孤卓云有些不相信,哪有這樣的好事。
他病了這么久,元師修為沒有倒退已經是好的了,怎么可能還會更進一步,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不過看著自己孫女一臉真摯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一時心里沒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