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就是大年夜宮宴了,墨清洵難得的也清閑了一天。
一直都沒有她的消息,他不免也有些著急。
“你倒是沉得下心來,還有心作畫,就不怕她再來一個不辭而別?”
天地蒼茫之間飄然而落一長笛少年,他的面容像是一幅山水畫卷一樣淡雅素漠。
墨清洵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