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才剛剛到秋天,家里保暖措施又做得極好,她感覺不到冷的。
溫涼沒有說話反而是拉過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臉上,秦笙感受到指下的溫度,唇邊含了一絲笑意,貼近她的臉龐,問:“阿涼這是在嫌我的手涼嗎?”
何止是手涼。溫涼躲進他懷里,衣角在臉邊劃過,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身上總是很涼,像是一塊無論怎樣都捂不熱的冰,一年四季總是涼涼的,連和她最親密的時候,體溫都是偏涼。他從來沒告訴過她原因,她從來沒有探究問過。她想,這算他的一部分隱私,如果他愿意,他會告訴她的。
秦笙環(huán)著她的腰身,下頜停在她的肩胛處,說:“今天殷闕晚上約了我們在金鑲,陪我去好嗎?”
殷闕這個人她知道,是秦笙的朋友,可是她一聽到金鑲這兩個字,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顫,想到當(dāng)初,她對那個地方完全沒有好感,如果不是她幸運遇到秦笙……
似乎了解到她的介意,當(dāng)初和溫涼結(jié)婚后他弄清楚了原因,私下里秘密處決了那些人,但最終是看在溫涼的份上給了他們一條生路,他想著要不是因為那些人的誤打誤撞他也不會遇上溫涼,當(dāng)時殷闕就笑話他說,這次算是完了,威風(fēng)凜凜的秦先生終于要栽在女人身上了。
秦笙哄著她:“有我在,不用怕。”
“好。”溫涼最后向他妥協(xié)了。窩在秦笙懷里,后來她知道,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他在身邊,擁著她,說一句,有我在。這就是她聽到世上最美的情話。到了晚上,夜里亮起燈光,溫涼被秦笙擁著來到金鑲。她一直被他保護得很好,他說,無論何時,她都不能離開他手邊,只有在他觸手可及的范圍內(nèi),他才能安心。
知道秦笙要來,這里提前就被安排好了。他們選在了最為隱蔽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里,剛剛推開包廂的門,就聽到了殷闕的聲音:“呦,難得今天嫂子來了,快來見見嫂子。”說著就上前來向溫涼打招呼,“嫂子好。”殷闕這個人是秦笙的患難之交,據(jù)溫涼的看法,是秦笙唯一的一個朋友,經(jīng)常會見到他。
但溫涼并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明明這個殷闕還要比她大上兩歲,偏偏每次都顧及著秦笙,每次見她都喊她一句“嫂子”,總是讓她覺得有些尷尬。
溫涼禮貌的向他點點頭,笑著說:“叫我溫涼就好。”
有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見了溫涼,仔細(xì)地看了看她,甜甜地笑著,喊了一句:“,你好,我叫穆懿,你可以叫我一一,他們都是這樣叫我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可以叫你溫姐姐嗎?”叫嫂子?感覺會把人叫的好老啊,她在心里默默吐槽,感覺面前這位溫柔嬌弱的女生還是叫姐姐比較好。
溫涼朝著她友好地笑笑,“當(dāng)然可以……你好,一一,我是溫涼。”
穆懿見她身邊還站著秦笙,默默地咽了口口水,她是比較怕秦笙的,很少有人會不怕秦笙的,她有些拘謹(jǐn)?shù)膶χ伢虾傲寺暎扒馗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