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然想象不到溫涼到底是嫁了個怎樣的人。
穆懿這個時候完全是被許昔年這張臉給迷惑了,一咬牙跺腳,信誓旦旦的說:“沒關(guān)系的全都包在我身上了。”雖然感覺到這樣的是挺對不起的秦哥的,但是她還是這么做了。
將名片收好,她說:“許教授你放心,我肯定會幫你的。”
許昔年很感激,對她說:“謝謝你,穆同學(xué)。”
殷闕剛從家里過來還沒看見秦笙,就先見到了程銘,隨意打了聲招呼,“早啊。”
正想擦肩而過的時候,被程銘提住了肩膀往一旁的安全樓梯走去,殷闕一下子懵了,好歹自己也算個練家子,這樣被人提著走,很沒面子的啊,他揮開程銘的手,“干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有事就說事唄,怎么還拉我到這來了?出什么事了?”
程銘放開手提醒他說:“先生最近今天心情不太好。”
這不是正常情況嗎,殷闕一臉淡定,“只要不是我惹到他就行,其他人就無所謂了。”
“……”
看這程銘的表情,他表情開始變得復(fù)雜,問:“怎么這還跟我有關(guān)系?”不會吧這幾天他一直都是安分守己的,宅在家里都快變成良家少男了,就這樣還能出事。
程銘想了一下,用小拇指給他比劃了一下說:“和你沾點關(guān)系。”一點點的關(guān)系……
“我靠,不是吧。什么事都能輪到我,我最近可是什么都沒干啊。”真的是很冤枉啊,他可以對天發(fā)誓,真的什么都沒干。
“是穆小姐。”
穆懿?眉頭一挑,殷闕問他:“那這個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跟你沒關(guān)系嗎?程銘心想,給他誘導(dǎo),“最近穆小姐跟一位許先生走的挺近的。”
“許先生?”許先生?殷闕在腦子里想了想,覺得沒有什么奇怪的,印象里沒有這號人物的存在啊。
“對啊,就是那位許先生。”程銘特有所指地說,想著平常很聰明的人,怎么現(xiàn)在在這么遲鈍了?看著殷闕的一臉茫然,他都開始著急了,難道還是想不到?就是那位許先生啊……
許先生?殷闕總算是想到了,明明他提醒過穆懿的,看來那丫頭是真沒把他說的話當(dāng)回事,咽了一口口水,問,“那個……溫涼知道嗎?”
程銘回想了一下,“太太目前可能還不知道……”先生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而且誰會敢去跟溫涼嚼舌根,不過,他想著,一會兒知不知道就不一樣了。
“哎。”殷闕嘆了口氣,覺得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倚著樓梯間的欄桿站著,仔細(xì)分析,“其實我覺得你們家先生沒必要這么防著那個誰……誒呀你懂得,名字我就不說了,而且,這事兒溫涼知道了也不太好,感覺生活每天還被人監(jiān)視似的,換誰誰也受不了啊……”
程銘當(dāng)然會向著自家的先生講話了,語重心長的辯解:“先生那是保護(hù)措施,是怕太太出事……”先生那是對太太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