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銘一副憂心重重的為他考慮:“我看您還是勸下穆小姐吧,畢竟她做事太單純了,不僅沒什么分寸又不過大腦,完全沒個邏輯,您就不一樣了,是吧。”
這樣的話他還真是有些愛聽,但是怎么都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別扭呢,確定這是在夸他的話?捶了他下肩膀,“行,這事我知道了,會有分寸的你就放心吧。”
程銘想,一會兒只要是你沒事就行了,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沒錯,他還是先躲得遠些比較合適,對就這么辦。
有些心虛,趕緊抬起腳步,邊走邊說:“那個……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些事要辦,就先走了,你隨意……我先走了。”
殷闕看他溜得快,冷笑了幾聲,心想多大點事。
后來走進秦笙辦公的房間的時候就后悔了,早知道今天出門就看下黃歷了,看著室內被遮蔽的光線他的心就有點沉了……不會真被程銘給說中了吧。自從溫涼和秦笙在一起后,逐漸的就隱沒了那些黑色勢力,轉投在一些經融企業的航企的領域了,至少表面上看起來,做的都是正經的營生,可是現在,明明是個高檔的殿宇偏偏卻被秦笙弄得有點像個煉獄,其實細想一下,在秦笙遇上溫涼之前,一直就是這樣的一個生活環境,是有了溫涼之后才做出了改變,不得不說,時間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漸漸淡忘過去的痕跡。
可是,他當是就在心想,程銘快回來,我后悔了,快來帶我一起走。
可這踏進去的腳又不能收回了,只能硬著頭皮轉移了其他的話題,最近任家的人似乎搞出了些麻煩,說:“聽說最近任家老二的人鬧出了點動靜,現在怎么樣了?”
秦笙低沉的嗓音如午夜的鬼魅一般,每個字都帶著涼意,說:“已經處理掉了。”
“……”碰,在殷闕的胸口傳來心臟破碎的裂紋聲。
不僅如此,他還補充了一句,“我親自去的。”
“……”心都快嚇成渣了,這點事,還值得他親自去?
“給了他點小教訓。”
“……”秦笙說得小教訓能小到哪去,這么點小事他還真是有閑情,居然親自出手,以往的時候不都交給程銘去辦的嘛,程銘……現在一提到這人,他就覺得牙疼。
“那個……”殷闕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問,“最近有沒有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突然被叫來,還陰沉著一副臉,殷闕想想都覺得沒好事。
秦笙站在窗前一身的黑色露出一抹肅殺,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捏著乘著白蘭地晶瑩的玻璃杯,仰頭喝了一口,灼燒的酒精感瞬間充斥了整個咽喉,他斜著挑了眼角,猛地這么看過來顯得有幾分妖媚,殷闕被這個眼神給嚇到了。
“管好穆懿,不要讓她亂惹事。”事情他知道可以不去提,但是不能當做從沒有發生過,安排在溫涼身邊的人早將她們的行為全都告訴了秦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