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王爺,師兄在隔壁禪房等著兩位呢?!狈ú卦谂赃呎f到。“好,三弟隨我去見法難大師,畢竟林染的命是法難大師救的,我一定要重謝大師!”蘇伯伊道,說罷,二人出門,剛到法難和尚的禪房門口,“兩位王爺駕到,貧僧就不外迎了,恕罪??煺堖M來”二人推門進入禪房,發現法難和尚面色青紫,盤坐在蒲團之上,一股金光籠罩著他?!按髱煟氵@是?”蘇伯欣連忙問道。
“兩位王爺請坐,貧僧等候多時了“”當晚我外出回寺之時,遇到小公子落難,我忙差弟子將小公子帶回寺中,路上遇到三個黑衣人阻攔我等,貧僧道行太淺,雖護得小公子回到廟中,卻也被他們打傷,還被條小蛇咬了一口,如今只得在這禪房之中,用自己的修為壓住毒性,讓其不再擴散。”法難和尚苦笑道?!按髱熢缫巡饺牖裰常痖T一道,至柔至剛,他們三人能陷大師于如此境地,這三人應該也是化神境高手吧。”蘇伯伊思索到?!安诲e,而且他們三人之中只有兩人動手,剩下一人并沒有動手,如果,他們三人都是化神境而且一起攔貧僧,今天怕是小公子與貧僧都已不在世上?!薄按髱熌阏f你是被一條小蛇咬傷?”蘇伯欣道,“對,貧僧與那帶頭之人打斗之時,一道極光突然閃過,雖然那小蛇被貧僧一掌劈死,但是這蛇毒著實難纏?!狈y和尚無奈道。“蛇毒…大師,那與你交手的帶頭之人功法如何?”蘇伯伊連問道,“那人功法霸道至極,出手毫不留后路,如果說佛道功法至柔至剛,那么此人應該就是攻伐一道,讓人難以招架,估計小公子就是被他廢掉了丹田?!狈y和尚道?!熬庞拈T,青龍谷”蘇伯伊聽完法難和尚說的,瞇起眼睛緩緩說道。“什么,魔道卷土重來?!他們這么大膽,竟敢來我蘇州撒野。”蘇伯欣道。
“當年我們蘇家與九幽門可算是“老朋友”了,如今他們竟然敢隔著澤蜀戰場,來我蘇州地界,傷我兒子,真是找死!”蘇伯伊一拍桌子,怒道?!皼]想到貧僧想的不錯,真的是魔道復蘇,咳咳咳”法難道,“大師,你有傷在身,讓伯欣幫大師先療傷吧”蘇伯伊道,“能有幸讓杏林圣手幫貧僧療傷,真是貧僧之福?!狈y道。
“大師說的哪里話,我自幼不喜權術,不喜習武,突破煉氣后就鉆研醫道,所幸能以醫道入化神,這點皮毛,不足掛齒?!碧K伯欣一邊說著,手邊一股綠色靈氣環繞法難和尚,“這毒還真是烈,如果不是大師修為深厚,要是一般的化神高手也抵御不了這么多天吧。”蘇伯欣臉色凝重道。
“伯欣,你安心在這里和大師療傷吧,林染一時半會兒也下不了床,我先回府里,魔道復蘇非同小可?!碧K伯伊道,“帶來的龍影衛就給你留在山門外了,大師,你救小兒性命之恩,我蘇伯伊銘記在心,如果大師有什么要求或是吩咐,在所不辭?!薄鞍浲臃稹闭f罷,蘇伯伊轉身開門,身形一閃離開了懸靜寺。
城內,蘇公府
“爹,你回來了,大哥等了好久了,小弟怎么樣,找到了嗎?”蘇伯伊剛進大殿,便看到自己的大女兒,蘇林若快步走到殿前問道?!耙娺^二叔,蘇公紅令,蘇公青令均以回信,父親知道龍影衛已經找到四弟,特讓我將蘇公紅令送來?!碧K伯伊沒有說話,接過自己大哥蘇伯景大兒子蘇林昂遞過的令牌,這個令牌便是天下聞名的蘇公令,從蘇公府發出,由蘇府當代的最高掌權人掌管,紅令對外,輻射中原十九州,青令對內,輻射蘇府管轄三州十三郡,蘇公令一出,天下十九州所屬蘇家之人,皆要執令。這也是蘇家強大之處,天下情報雖都由天機處向外輻射,天機處其下天機閣遍布中原十五州,你在天機閣可以買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出得起價格。天機處也是唯一一個掌管一州四郡卻從不阻攔其他門派在其地面宣教的。但蘇家的蘇公令卻是代表著一種權威,代表蘇家的勢力。只見蘇伯伊接過令牌,手中一股真氣進入令牌之中,令牌之上立即浮現了六個字“九幽門青龍谷”?!肮?,是九幽門干的”蘇伯伊怒道“林染被他們廢了丹田,怕是以后的修行之路斷了?!薄笆裁?!”蘇林昂,蘇林若驚呼,蘇林昂很清楚自己二叔的這句話意味著什么,蘇家家主三個兒子,長子蘇伯景也就是自己的父親,現在是蘇家的掌權人,父親兩個兒子,他作為長孫,又喜好權術,自然是下一位掌權人人選,自己的二弟蘇林炎,喜好兵道,帶領蘇家一萬龍影衛和其他四家四派的軍隊駐守澤蜀戰場,自己的三叔喜好醫道游歷天下,沒有家眷也沒有子嗣,二叔掌管兵權也是三兄弟里面唯一一個化神境高手,二叔長女蘇林若,次子也是蘇家的天才少年,從小光芒萬丈,十五歲突破煉氣境更是名揚天下,現在,他得知自己的四弟被廢了丹田,成為了一個只能呆在煉體巔峰期的廢人,蘇家家主蘇公乃是先天高手,正因為家主鎮守北鏡,才無人敢打蘇家的主意,在如今時代,每個家族,每個門派,先天高手才是其根本,才是一個門派,一個家族的保護神,如果先天隕落,那么這方勢力很快便會被取代。而蘇林染,蘇家未來的保護神,廢了,要是哪天家主領悟踏破虛空離開,亦或是戰爭重啟,家主隕落,那,以后的蘇家可能就此沒落。
“我要去見父親,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你三叔在懸靜寺幫法難大師在療傷,過上幾日,林昂,你去接三叔和林染回來。林若,不要將此事告訴你母親,就說,林染受了一些皮外傷,過幾日就回來。”說罷,蘇伯伊便朝門外走去,“是,三叔(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