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正站在驛站房檐上,離那個人不遠的地方的時候,蘇朝歌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種忐忑。
算起來,自那日氣了他之后,兩個人也沒有什么交集。
現在自己雖然算不得有多好,四年的時間,萬一自己能夠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又何嘗不是成全兩個人的契機?
哪怕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