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哭泣從傍晚持續到了夜晚星空懸掛,從輕輕地嗚咽到歇斯底里的哭泣。
北盛一直拍著她的脊背。
冰冷的觸覺透過掌心,時刻提醒北盛,她難過的源頭除了西瑤光的死,還有一個。
此生再也無法做想做的事。
而這個想做的事,雖然她還沒有說,可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