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繼續(xù)呆在這狹窄而又滿是水銹臭氣的地方,一躍身打算跳出去。
然而……
井壁上,長滿了青苔,滑滑的根本無法踩穩(wěn)接力。
而輕功,本就是借力打力,與飛行的神仙完全不同。如今沒有支撐點,輕功根本無法施展出來。
也就是說:她出不去了……
“有沒有搞錯?”悲鳴一聲,再一次跌落在了梵塵的懷中,驚起一片水花,爭渡爭渡…
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倪千曼想殺人!
“娘子……”梵塵忽然面色微微一變,聲音壓低了幾分,磁性魅惑,“你壓著我的……兄弟了?!?/p>
倪千曼立刻起身,誰料還是太滑,又跌進(jìn)了梵塵得懷里。
“……”
梵塵得臉直接成豬肝色了,疼得就差呼天喊地了。
“壞了嗎?”倪千曼一驚,趕緊浮動著自己得身軀,從他身上離開,“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p>
咳咳……
這水中一片漆黑,能看見什么?
“不,不用了……”梵塵尷尬得攔住了她,要看也要等著晚上,這大白天得,還在這種地方算什么?
“臥槽,你得手摸哪里了?”倪千曼忽然呵斥一聲,水中得膝蓋直接頂上梵塵得小腹。
“?”梵塵一臉懵逼,并且疼得稀里嘩啦得,“你這是在做什么!”
“把你的手放開!”倪千曼滿臉黑氣,頭頂都快冒煙了,“這里是做啪啪啪運動得場所嗎?”
“?”
他怎么搞不清狀況?
他得手怎么了?
什么是啪啪啪運動?
“好吧,我不攔你了,既然你想看,你就看吧?!辫髩m思來想去,估計也就這個最能說服一切了。
舉起雙手,一副任人窄割得模樣,還真是想讓人蹂躪一把。
“看毛線!我是說……”倪千曼看著梵塵居高得雙手,臉上頓時又黑變紫,她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有一股外力由下身清晰得傳來,令人感到額外得觸感與臉紅,還越來越往上得趨勢。
但是,這里只有她和和尚兩個人。
和尚得兩只手都舉了起來,那么她身下得是……
“??!”
她活了這么就總算是見鬼了嗎?
梵塵就這樣看著神經(jīng)兮兮得倪千曼忽然鉆進(jìn)水里,然后又忽然冒了出來,手中握著一條蛇。
那條蛇,還對著她吐著信子。
“娘子怎么抓了條蛇回來?”梵塵有些好奇。
倪千曼抿嘴,她能說這條蛇調(diào)戲她嗎?
但是顯然,此時不是說這個得時候!
“想辦法馬上出去,這井里蛇太多。”而且都是毒蛇,就怕被蛇忽然咬一口,那就不妙了。
梵塵瞧了一眼倪千曼手中正在吐信子得蛇,答曰,“出不去了?!?/p>
倪千曼深呼吸一口,將手中得蛇丟在梵塵光溜溜得頭上,“所以我才讓你想辦法呀?!?/p>
梵塵又將自己頭上得蛇給拿了下來,可憐得小青蛇就這樣被拋來拋去。
“這個地方既然有蛇,可能就是從水下游過來得,不如我們潛水去看看?”梵塵很是隨便的想了個辦法。
但是卻被倪千曼否定,“不行,我剛才潛水下去,發(fā)現(xiàn)里面很是窄狹,就我們兩個得身材是過不去得。而且就算有通道,誰也不知道會有多長,你能保證自己閉氣多久?”
“所以說,只有上面一條路了?”梵塵望著天空,已經(jīng)是日落時分。
“的確,我們只能先辦法從上面出去。和尚,我知道你有辦法得。”倪千曼十分確定的說道。
至從掉落到現(xiàn)在他都這般淡定,一點都不驚慌;如果不是胸有成竹,就是城府極深。
“娘子既然能把我丟下來,難道就沒有辦法救我出去嗎?”梵塵反將一軍。
這話在倪千曼的耳里,就像是在怪她自討苦吃。
臉色一黑,別扭的說道,“我得計劃中可沒有我會掉下來這一項。廢話不要多說,只要你帶我出去,我就給你揭開貞操褲?!?/p>
“一言為定!”
梵塵迫不及待得就答應(yīng)下來,就害怕倪千曼反悔。
這東西帶著實在是太辛苦了,一世英名也就這樣毀了。就剛才倪千曼那一膝蓋頂過來,差點讓他大小便失禁了!
“敢情你等的就是這句話?”倪千曼冷哼,她會有辦法讓他從新穿上的!
梵塵淺笑,道貌偉岸,“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好的普度眾生了?
說好的慈悲為懷了?
梵塵伸出手摟著倪千曼得腰肢,使得兩人緊緊相靠,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傳來的絲絲溫度。
毫無語言交流,卻心有靈犀。
倪千曼用力一蹬,拿出十分得力氣在水面中狠狠借力,兩人瞬間一躍而起,飛入半空中。
隨后,梵塵手中紫色玄光包圍,轟隆一聲,鐵手就擦進(jìn)了井壁之后,穩(wěn)定了兩人身形之后。
倪千曼毫不猶豫,且十分不厚道得在他身上用力一蹬,再一次得借力往上飛了一大截。
兩人就用這種方法,順利得離開了井內(nèi)。
梵塵得臉也徹底得黑了,他快被踹得吐血而亡了,“娘子,你實在是太不狠了。”
倪千曼雙手一攤,很是無辜得說道,“沒辦法呀,我得借力才能運轉(zhuǎn)的起輕功,壁面那么滑只能委屈一下你,再說我要是力道小了,我怎么帶的動你?”
“不過你的鐵手是什么功夫?挺厲害的!”倪千曼很是好奇的看著和尚的左手,居然沒有受到任何的外傷,卻能將石壁打穿。
“鐵砂掌練多了,自然刀槍不入,堅硬如磐石?!辫髩m并不想談自己的手的事情,反而在乎另外一件事情,“娘子說好,出了井就給我解開貞操褲的?!?/p>
“是啊,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反悔的。”倪千曼卻忍不住的想調(diào)戲他,“但是,要解開貞操褲至少你得脫掉外衣。但是這里,不適合吧?!?/p>
要么脫,時刻準(zhǔn)備著丟臉!
要么憋著,再讓他難受一陣。
無論哪一樣,倪千曼都覺得無比得開心,越來越覺得玩弄和尚是一件多么美妙得事情,畢竟她可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
梵塵再也忍不住了,連說話都帶著咬牙切齒,圣人都會被她給逼瘋!
“娘子既然說脫,那么就一起脫吧,正好衣濕,為夫給你烤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