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外來的人只要達到一定的地位境界的確是可以進去核心區域,接受最好的款待。”紫袍青年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仿佛西萬的話都在他的掌控中,笑道:“我們自然不敢違反這個規矩,這樣吧,只要你戰勝我,即可去到里面,且以后你無論何時來到這里,均是貴賓身份,如何?”
他的語氣中隱隱透出一股傲然之意,圣槍部落年輕一代除“奧格”之外,便是數他最為高強,縱然是放在整個森林的中級部落當中,亦是出類拔萃,的確有著傲世同輩的能力。
“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我同意了,不過如果我戰勝你僅僅是得到貴賓的身份還不夠,不如再加點賭注。”
西萬心中暗笑一聲,如今的他就算面對血魔這等詭異超強的邪魔都毫不畏懼,更何況一個中級部落的天才族人,當下故意表現的底氣不足,卻又十分強硬的伸出三根手指,仿佛抹不開面子硬著頭皮強撐道:“三千中級精石吧,我若輸了賠予你三千中級精石,而你若輸了,就給我三千中級精石怎么樣?”
“哼,不知天高地厚,既然你執意自討苦吃,那這個賭注我們沒意見。”聽到西萬的話,奧格面露高傲與嘲諷,淡淡道:“若是我們輸了,我幾人愿意賠給你五千塊中級精石。”
奧格對紫袍青年的實力信心滿滿,完全不擔心會輸,同時他對后者也暗暗點頭,短短幾番交流,便把西萬逼上了一條無法退后的絕路。
“沒問題。”西萬爽快的一口答應。
“你們……”旁邊,聽到兩方下賭注的奧安琳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她可是清楚的了解西萬的實力,就算不用魔法單憑肉身都足以碾壓同階。
奧安琳不禁有些難辦,在她眼里奧格幾人雖強,可面對西萬還是弱了一大截,而兩方都是熟悉之人,她斟酌了好一會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紫袍青年微微一笑,看出了奧安琳的為難,道:“公主,這事你別插手,你這位朋友氣宇不凡,想必有自己的分寸。”
西萬倒是不介意,反正無論賭與不賭對他來說都沒有壞處,同時,他也相信奧安琳是傾向自己這邊的。
正如他所想,身邊的奧安琳見他們沒有調和的余地,便拉了拉他的衣角,小聲道:“小心點。”
“不用擔心。”西萬笑道,他與奧安琳歷經血魔之事后,有著無法言明的默契。
“公主請退后。”這時,紫袍青年溫文儒雅的望向奧安琳,而后對著西萬道:“這樣吧,你我皆不用武器,就在此地以拳相攻,速戰速決。”
“甚好。”西萬將背負在后的嗜惡巨劍收回空間戒指,此刻,奧格幾人與那些鎮守在此的族兵均已后退數十米,給他們騰讓出戰斗空間。
他們處在的位置是神劍臺階的盡頭,兩側矗立著雕刻異獸的沖天石柱,兩人挪步至地勢平坦的區域,這里鋪砌著堅硬地磚,又有魔法加固,以至戰斗余波不容易損壞建筑。
四周紛來紛往的人見到他們發生爭執,紛紛停下腳步,頗有興致的看著,這些人皆乃實力雄厚之人,大多數都有七階以上的修為,而其中圣槍部落的族人占了大半。
作為圣槍部落的居民,他們自然認識奧安琳與奧格等人,驚訝的議論,“這不是公主和幾位九階將領的后人嗎?”
“奧星對面的那名青年是誰?竟然能引起這么多的天才貴族聚集。”
紫袍青年的名氣僅次于奧格,在場的眾人基本都認識他,不過對于西萬的面孔卻很是陌生。
穿在奧星身上的紫色衣袍迎風輕揚,雙眸燦亮,氣宇軒昂,他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更是增添幾分魅力,道:“我讓你三招,盡管來進攻吧。”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奧星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有意想讓西萬當眾出丑,這樣可以拉低西萬在奧安琳心中的形象,也好幫自己的好朋友奧格挽回點面子。
奧星與奧格同為圣槍部落九階將領的后代,且從小到大都在一起訓練戰斗,有著不一般的友誼,自然同仇敵愾。
將奧星一切動作表情收在眼里的西萬笑了笑,既然對方要讓自己幾招那何樂而不為,當下也不多說,狂暴的雷元素充盈全身,只覺渾身力量無窮,整個人便如離弦之箭般逼近奧星,一拳轟出!
“嘶。”部分圍觀的八階強者吸了口涼氣,以他們的實力自是看得出西萬的爆發力是有多高,猶如一頭荒古兇獸般沖撞,速度與力量圓滿到至極,不禁位奧星捏了一把冷汗。
不遠處觀戰的奧格亦是嚇了一大跳,由于一直以來西萬的氣勢都收斂的很好,保持著低調,完全沒有強者的傲氣,給了他一種可以肆意欺凌的錯覺,到此刻看來,他犯下了一個多么大的錯誤。
奧格心中一急,霍的一柄長槍握在手上,就要去幫助奧星對抗西萬,只是奧安琳卻擋住了他,道:“你們自己做的決定,就要承擔所有責任。”
而身為當事人的奧星更是臉色驚變,下意識想調出長槍作戰,但想到剛剛與西萬談議的規則,必須以拳相攻,即下后悔萬分,想狠狠扇自己一耳光子。
“讓我三招,一言九鼎!”由于怕奧星反悔,西萬揮拳的同時還不忘提醒了一句,他的身形剎那接近奧星,拳如牛沖,勢猛力沉。
“沒忘!”奧星氣的臉色發黑,雖然措不及防,但戰斗經驗豐富的他幾乎片刻便恢復冷靜,一瞬間想好了對策,身體扭成一個詭異的姿勢試圖躲避西萬這一拳,異常的精妙。
“唰!”
西萬的速度快到了極致,銅錢進階中級傳道神后使得修煉的雷元素產生質變,精純強橫,縱然強如圣槍部落也無法比擬。
見到奧星欲躲閃過去,西萬徒然的加快幾層勁力,而后拳頭不偏不倚轟擊在奧星的胸口上,蠻牛般的巨力撞的后者身體失去控制,像是斷線風箏倒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