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中墨眩和楚文羽一直沒有動,看也不看他們,直接忽略掉四周傳出各種各樣的慘叫聲音。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駱雪這么善良單純的姑娘,你竟然會對她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楚文羽沉不住氣了,眼中燃燒著熊熊烈火,拳頭攥的緊緊的,指甲深陷肉掌,這個事情壓的他難受異常,不吐不快。
“你怎么知道我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眸光尖銳似刀,皺眉。
這個女人把這事都和他說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是又怎么樣?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無權干涉!”墨眩目光凌厲。
一拳頭打在楚文羽肚子上。
楚文羽一個側身堪堪躲過,反起一腳踢來。
墨眩心中冷哼,不躲不避竟然用手接住他的一踢,隨即改接為抓,硬是拖著對方的腿旋轉起來。
碰,楚文羽被摔飛出去,撞在墻上,墻壁被這一撞凹了進去。
駱雪摸摸昏沉沉的腦袋從地上爬起來,怎么這么吵啊!
碰的一聲,嚇了她一跳,剛好看到楚文羽從墻上摔下來,痛苦的躬著身子趴在地上,擰緊眉頭。
“學長!”她驚呼,跑過去。
有個人比她更快,墨眩一腳踩在楚文羽背上,不讓他站起來,用腳狠狠碾壓他。
“不要,放開他!”駱雪不顧頭昏腦脹,拼命的不斷捶打對方胸口。
“你越為了他,我就越要看著你們難受!”墨眩心頭火氣,不耐煩的抓住她的左手,不讓她繼續。
“混蛋……混蛋……我恨死你了!不是想要我的命嗎?來拿呀!”她怒火中燒,無懼他憤怒的眼神,與他對視。
“好,那我就先讓他死,再成全你!”墨眩眼里露出嗜血殘忍的笑,一腳把楚文羽踢翻了個身,再次狠狠的踩在他胸口處。
楚文羽鼻青臉腫,痛的死去活來,狼狽不堪,愣是咬牙挺著,看著駱雪又落入對方的手上,比死還難受。
“別管我……快……走!”
“走?去哪里?你們走的掉嗎?”墨眩順勢把駱雪攬在懷里禁錮住!:“是不是見不得我們親熱?想看看嗎?”
“你想干什么?放開我!”駱雪抬頭驚恐萬狀,眼帶梨花,模樣凄慘可憐。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男人。
“干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每次問這么白癡的問題!”墨眩故意低頭貼著她的耳邊道。
從楚文羽的角度誤以為駱雪被他輕薄。
“啊!放開她,放開她!”楚文羽目睹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輕薄,目眥欲裂,氣的暈了過去。
墨眩見他暈了過去,冷笑一聲,放開駱雪,駱雪趴在楚文羽身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著哭著也趴著昏死過去。
墨眩麻木的看著昏過去的兩個人,感覺心里悶的慌!他在心里問自己,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這樣真的能留住她嗎?……
“墨爺,這人怎么處置?”黃鐘也結束了打斗,揪著一坨花花綠綠的東西走了過來,往墨眩腳邊一扔。
“饒命啊,饒命!”笑面虎老爹被打的很慘,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一改之前的威風,跪著抱住墨眩的大腿,大呼饒命。
“還是你來吧,我在車里等你!”感覺腿上一緊,墨眩的思緒被拉回了現實,瞥一眼哭天搶地的老爹,厭惡之色顯露無疑,對著黃鐘淡淡道。
心情糟糕透了,已無心再待下去。
“那這些人怎么處置?”黃鐘指指其余跪著一地的眾小弟機械般的道。
“老規矩!”一腳踢開緊抱著他大腿不放的老爹,蹲下身子抱起昏睡過去的駱雪,走出兩步,停下,頭也不回的道:“辦好了,把姓楚的也帶上!”
“是!”黃鐘對著他的后背點點頭。
一腳霸道有力的踹開大鐵門,閃身離開。
鐵門自動關上。
黃鐘收回目光,對著老爹一字一句道:“是你自己說,還是要吃點苦頭再說?”
老爹可不認為對方是在跟他商量,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眼睛滴溜溜亂轉。
剛才被墨眩一腳踢開,無意中發現一雙眼睛在注視著他,借著他們說話的空隙四下查看,終于看到了白玉混雜在眾小弟中。
對著他指指頭頂。
老爹順著他手指方向,還沒來的及看,黃鐘再次發話:“說是不說?”
扭扭脖子,發出啪啪聲。
“我說,我說!”老爹趕忙一臉陪笑,心中已是大定,白小子來了,他鬼點子最多,肯定有辦法擺脫眼前這個機器人。
余光再瞥白玉所在地,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老爹拼命揉搓眼睛,人呢?剛才明明在那里的,不可能看錯了啊!
“別耍花樣,快說吧!墨爺不喜歡久等!”黃鐘逼近,像抓小雞似的拎起老爹的衣領。
“我……我……是這樣的,其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我可以給你看樣東西。!”摸摸破裂的鼻梁,疼的他直咧咧,剛見識過對方的拳腳功夫,現在身子還像散了架般疼痛。
這可如何是好啊!白小子快出來救救老爹啊,我快編不下去了!
異變突生,頭頂的燈泡突然忽閃忽閃一下子滅掉。周圍陷入一片稀黑!
“大家快跑啊!”不知誰扯著喉嚨大喊一聲。
蹲在地上的眾小弟哄的一下,反應過來,四散逃跑,一個個像沒頭蒼蠅一樣。
黃鐘拎著老爹的衣領,波濤不驚地站在那里,動也不動,
偶爾會有可憐的小弟被人擠推著撞上他,最后都是被他打的哀嚎不斷。
突然的變故并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麻煩。
只要手上的人還在,其他人他還不放在心上。
突然全身一麻,一股電流充斥著全身,他知道被人用電棍擊中了。
“誰?”黃鐘全身抖個不停,觸電般單腿跪地,手一松老爹趁機滾出老遠。
一時大意,被人鉆了空子。
從沒發過火的他,就在剛才被人擊中那一下怒了。
拖著麻木不聽使喚的身體憑著感覺一步步向出口走去。
動作更加機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