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找一些人,是一個很奇怪的組合,我不知道他們是被捉進來還是怎么進來的,你們這里除了軍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會在哪里?”
蕭良問完這個問題后,那個何帥的兒子就一臉懵逼,顯然他什么也不懂。
但是沒關系,那些人串里面有懂的。
“好像,好像都在八號區吧。”
蕭良瞇瞇眼,看向了何帥兒子。
他看看蕭良,又看看說話的那個家伙。
“那你特么愣著干什么啊,快帶我們去八號區啊!都特么廢物!全副武裝的一個小隊居然被兩個綁了繩子的女人艸翻了!有點尊嚴不!!”
“乾哥乾哥,我熟,體育館的地圖我背過,我知道怎么最快過去。”一個不同于軍裝打扮的文職官爬起來,討好的道。
何帥兒子全名何許多乾。
何許多乾看向蕭良,蕭良點點頭。
那文官立刻就帶起了路。
何許多乾招呼上地上那支小隊,讓他們帶上覓雅致她們出發。
只是剛走到那文官所說的第八區,蕭良還沒拐過角,一聲巨響!就在眼前,那個文官還帶笑容的腦袋被崩開了一半。
那些血漿腦漿濺在了完全懵逼的何許多乾臉上。
身后的小隊是僅次于蕭良反應過來,立刻拉住何許多乾急忙躲到掩護后面。
蕭良更是第一時間拿槍貼墻,仔細聽著動靜。
全是一片歡呼聲,還有不斷的槍聲。
“你們身上都沒對講機嗎?!”蕭良對著那邊小隊的人問道。
那人先是呆了下,然后摸了摸平時掛在胸前的對講機,好像已經沒了。
“不用找了,我之前第一時間就把他們通訊設備破壞了~”覓雅致開啟了看好戲的模式。
蕭良倒是想起自己是有對講機,不過關上了。
他拿出來,一開,瞬間慘叫聲響起。
“……吱吱,犯人已經突破了九號區,現在朝著十一區,天啊!臨時軍械庫!守住!千萬守住,不能讓他們到臨時軍械庫那里!誰還在那里的?特么的!聽到請回答!全部守備人員守住十一區!”
蕭良伸出手槍,隨便往外面打幾下嚇唬一下對面。
“這里是第幾區?”
“第,應該,應該是七號區。”一個小隊隊員回答了這個問題。
“和八號區連接的應該只有七號和九號了吧。”蕭良按照數學來說是這樣想的,但他也知道平面下樓層的分區相接可不一定會這樣。
“不,第八區靠著一邊,和它連接的有八號,九號,還有二號。”
“二號……”蕭良眼睛一動,“二號是不是離體育館出口很近。”
“是的,走一段路就能看到樓梯了。”
“那里的樓梯大概在哪里?”
“呃,后面那個T字路口,左轉,然后直走,沿著全是運動標語的墻壁一路走過去就是了。”
“你們,聽他指揮吧。”蕭良把對講機丟給了何許多乾,然后看了覓雅致一眼,頭也不回的往那里去了。
“喂喂!你特么給我回來!”何許多乾傻眼了,就要追出去。
蕭良頭也不回,隨手對著后面開了兩槍,他就立刻又縮了回去。
剩下整支小隊的人傻傻的看著他和他手里的對講機。
“都別聽他的,聽我的!敵不動,我不動!”何許多乾幾乎是喊出聲來,而那個轉角的人似乎也只是打算防守,并沒有突進。
于是大家都維持著微妙的平衡,剩下對講機的指揮官在那咆哮。
覓雅致看著蕭良離去的身影,有些可惜,但是,起碼也算是走了一個不可控的因素,接下來,恐怕只需要掌控住那個何許多乾,就能完成自己的計劃了。
只是覓雅致似乎覺得,那個士兵的眼神,有些莫名的……惹起她的欺負之心。
……
一道全是標語長長的走道,兩邊辦公室剩下零星的文官,雖然部隊里面并沒有什么實際性的文官,但起碼威脅不如那些隨時準備干架的士兵強。
幾槍過去,基本也就放棄抵抗了。
“鄭老頭,不,鄭爺,有你的!居然想到用軍械庫把那些犯人和軍人都引過去,哈哈哈,讓我們可以跑得這么順利。”
段曉笑得快合不攏腿了。
......好像,怪怪的。
“別得意太早,外面可能守了不少部隊,想想到時候怎么出去再說吧。”美少女張曉迪打擊了他一下。
段曉自然不惱,女神說什么都是對,就算她掏出……自己也一定能克服苦難的。
“或許,我有辦法。”老頭說道。
嗯?為什么這個老頭在這?因為他們隔著個房間商量起來自然聲音不能太小,所以也瞞不過這個老頭子。
不只是他,還有阿曼。
在他身邊的李杰翰老是聞到非洲野菊的芬芳,感覺很不自在,特別是阿曼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老是墊高著屁股。
“停!”
鄭語濤伸手攔住了身后的眾人。
“怎么呢?”段曉問道。
“前面,有人,一直站在那里,樓梯口。”鄭語濤的能力是范圍生命信號偵測,當然也有模糊大致的地形還有物體。
他把繳獲的一把軍方Q9手槍拿出來,謹慎的握在手里,腳步開始放慢。
“老頭,你剛剛說你有辦法,什么辦法啊?”張曉迪好奇的湊過去問道。
“這個嘛……”老頭子砸砸嘴,看了眼張曉迪黑絲包裹下的腿,“給我摸一把,我就告訴你。”
“特么你這個老色胚!老子都還沒摸過你就想摸了!問過我沒有啊哈?!”張曉迪的怒火還沒由聽覺轉化神經信號傳導到大腦,段曉就已經把老頭摁在了墻壁,用槍懟著他滿是皺褶的腦袋。
啪,段曉的腦袋被人拍了一下,他驚怒的回頭,然后直接萎了。
張曉迪臉上的火氣好像要燒著地面:“為什么要經過你同意!我和別人上床是不是還要請你做動作指導啊!”
“就是,這是人家小姑娘的人身自由,肉體自由,關你屁事!”老頭子也是得勢不饒人,張嘴就對著段曉的臉在噴。
張曉迪一腳就踢在了老頭那不知道軟化沒有的下半身上面:“我現在火氣很重,要命就別惹我。”
老頭眼珠子瞪大,死死捂住下面,無力的靠在了墻壁上,腦袋顫抖的點著,說不出話來。
前面帶路安靜得很的鄭語濤聽得眼皮子直跳,但是他又真的不好說什么,因為進體育館前他可是被他拿著槍強迫張曉迪就算透支生命力也要把子婕傳送出去。
現在她這樣發泄一下也是好的,起碼不算是真正的記恨自己打算拿自己條命。
鄭語濤自問還是學過些心理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