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點頭,我不想被他看到。”我捏著聲音對豆男說,好像我們是偷情男女,見不得光似的。
豆男奇怪的看我一眼,但順從了我,低頭喝了一口酒,問道,“你――辭職了嗎?”
“沒。”我恨不得把頭貼在桌子上,沒注意到豆男眼中的黯然,“我今天一天也沒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