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在早上,我是被林澤豐的敲門聲給叫醒的。
“哪有女傭比主人起的還晚?作為懲罰,服務期順延一天。”他站在門口,看來已經洗漱完畢了,更襯著我蓬頭垢面,無比狼狽。
“原諒一次吧,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我拉住他的手,感覺寬大溫暖、穩定有力,“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