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渾身濕透,濕衣緊貼在身上,被冷風一吹,仿佛鈍刀割肉。
纖細的手指被痛得通紅,握著手術刀,已經沒有了知覺。
刀尖劃在腐肉上,一點點的割下,即便她知道現在夏侯璟根本不會有痛感,可是她的動作仍然小心翼翼的,分外輕柔。
將最外面的一層腐肉剜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