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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快穿之我愛上了通天教主|作者:七分糖的布丁|發(fā)布:2020-06-1712:00:00|更新:2020-06-2911:06:50| 字?jǐn)?shù):2810字
等回到碧游宮,進(jìn)入她的寢殿,陶酒終于知道那句“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師、師父…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眼見大佬又開始扒拉她的衣服,陶酒不由瞪眼道。
“哪里不好?”教主大人不答反問,還糾正她道:“要叫夫君。”
“……”眼看著自己的外衫被扒拉下來,陶酒連忙捂了捂衣襟。
“師…夫君、我想先洗個(gè)澡!”
一回來就干這事,他是有多急!
聞言,教主大人手下動作一頓,盯了她一眼,語氣涼薄:“我本來就是讓你去洗澡,不然你以為要干嘛?”
“……”陶酒真是有苦說不出,連忙捂著自己的衣襟從他懷里下來:“沒,就是洗澡,我就是以為要洗澡!”
“師父,我去溫泉里泡泡,你先自便哈。”她從架子上抓起自己以前的浴袍,就跑了開去。
然而,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不等她溫泉泡完,某大佬已經(jīng)拿著浴袍到了溫泉邊。
眼見他下水,陶酒忍不住磕巴道:“師、師父…你莫不是,想跟我一起?”
大佬垂眸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漠,仿佛又成了初見時(shí),那矜貴無欲的圣人。
但說出的話,卻極為霸道:“陶陶,你又叫錯(cuò)了,該罰!”
罰?陶酒小心肝一顫:“那…師父想…怎么罰?”
教主大人不答反笑,須臾間已將她一把抓過,拉進(jìn)了自己懷里。
“陶陶…”淡漠又低沉的聲音在她耳側(cè)響起,“你想要為夫…怎么罰你?”
陶酒后背緊貼在大佬懷里,只覺得如芒在背,她聲音有些微顫:“夫、夫君…要不,就不罰了吧。”
腫么辦,她覺得大佬現(xiàn)在好可怕啊。
“不罰?”教主大人語調(diào)上揚(yáng),低笑出聲:“那可不行。”
陶酒,“……”
不行你還問我!你就是故意的吧!
想要我問你,想怎么罰?
哼,門兒都沒有,我才不會給自己挖坑呢。
然而,陶酒低估了大佬。
人家根本就不用問她,下一刻,大佬的魔族已經(jīng)放在了她腰間的癢癢肉上。
“……哈哈哈…哈哈…師父、夫君,…哈哈…我錯(cuò)了…哈哈真的錯(cuò)了…”
對于她的認(rèn)錯(cuò),大佬仿佛沒聽見,只任由懷里的小人兒笑得花枝亂顫。
……
等玩鬧的差不多了,陶酒笑得徹底沒力氣了,他才滿意地作罷。
然后…陶酒就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沒了…
……
再然后,陶酒覺得,她死了,死魚一樣地死了,只能任由搓扁捏圓…
但那人還沒完沒了,一邊擺弄,還問她:“現(xiàn)在知道錯(cuò)了沒?”
然而這還不算,他還跟她算總賬,說她以前欺負(fù)他…所以他現(xiàn)在要欺負(fù)回來!
她什么時(shí)候欺負(fù)他了,她最多就是霸氣了那么幾回好嗎?
而且那時(shí)候,他也挺樂在其中的啊。
哼,男人!
然而,無論陶酒內(nèi)心如何吐槽,大佬就是大佬,什么方面都是。
以前人家還有所克制,如今便是徹底放開了。
一個(gè)多時(shí)辰后,陶酒再沒心思腹誹了,因?yàn)樗娴摹哿恕?
……
兩個(gè)多時(shí)辰后,大佬暫時(shí)偃旗息鼓,這還是看在媳婦兒實(shí)在太可憐的份上。
……
兩人在碧游宮待了幾天。
期間,教主大人召見了蓬萊島避世的教眾,解了避世不出的禁令。
讓他們可以自由出島,但也嚴(yán)令不可依仗法術(shù)為禍人間。
之后,他更是將截教教主的位置,親自授予了無當(dāng)。
處理完截教的事,教主大人將自己多年收集的天材地寶,悉數(shù)裝進(jìn)了陶酒的空間。
只從中挑選出幾件,作為給鴻鈞老祖的賠禮,然后便帶著陶酒,去了紫霄宮。
他們在紫霄宮逗留了一個(gè)多月,就去了洪荒蒼原上的小院子。
期間,知只來跟陶酒告了別。
他要回自己的世界,于是正式把那一半空間送給陶酒,并將空間跟陶酒簽下了血契。
知只走后,陶酒有些悵然若失。
畢竟兩人一起陪伴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習(xí)慣這個(gè)臭屁的小孩在身邊。
通天見她情緒低落,很不要臉道:“陶陶若是喜歡小孩,我們何不自己努力一下?”
聞言,陶酒抬眸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看,你就是想變著法兒做那事吧。”
“為夫冤枉。”教主大人在小嬌妻面前,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陶陶,九尾狐孕期很短,真的不想試試嗎?”
“......”她把這事兒給忘了,她現(xiàn)在是狐貍身,元神也狐化了。
那她生出來的,豈不就是狐貍崽子?
毛絨絨的狐貍崽子,想想就好興奮啊。
“那...”她轉(zhuǎn)頭看向大佬,狐貍眼有些魅惑:“我們試試?”
大佬一見,哪里還能忍得住,當(dāng)即將小媳婦往肩上一扛,回了臥房。
......
......
三個(gè)月后,陶酒看著搖籃里的小娃娃,有些懵逼。
不是說狐貍崽子嗎?
怎么生下來就是娃娃。
不過,看著那滿臉通紅且皺巴巴的小娃娃,她的心柔得跟棉花糖一樣。
“這就是我的孩子啊...”她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指,碰了碰小娃娃的臉。
教主大人正在沖奶粉,聽到這話糾正她道:“是我們的孩子。”
陶酒撇撇嘴,“受苦受累的都是我,你又沒出力!”
“是嗎?”拿著奶瓶過來,通天從身后抱住她:“陶陶忘了,為夫當(dāng)時(shí)是如何出力的?”
他的聲音慵懶又低沉,帶著一點(diǎn)蘇,隨著氣息打在耳畔,惹得陶酒有些癢。
“哎呀好啦好啦,你最厲害!”受不了這種,陶酒忙將他推開,“寶寶餓了,你快給她喂吃的吧。”
被推開的教主大人輕笑出聲,聲音里滿是寵溺:“陶陶,孩子都有了,你還是這么害羞。”
而搖籃里的娃娃還沒睜眼,就吃到了她爹娘的狗糧。
不過此時(shí)他還不太懂,只是頭偏來偏去,還嘬巴著小嘴,一看就是在覓食。
教主大人見狀,摸了摸奶瓶,覺得溫度差不多了,才拿到他嘴邊。
一碰到奶嘴,兩只小爪子立馬將奶瓶抱住,開始嘬巴起來。
看著他那可愛樣,陶酒心里泛著柔:“我們給他取個(gè)名字吧。”
“陶陶有什么想法?”教主大人眼里也充滿了初為人父的喜悅,還不忘幫小娃娃捏著奶瓶。
“她本體還是只小狐貍,要不就叫她涂山滿滿吧,小名就叫圓圓?”
“圓圓滿滿?”教主大人挑眉笑了,“不用取小名,就喚滿滿便好,等以后有了老二,無論男女,小名都叫圓圓。”
“這也行...”陶酒點(diǎn)點(diǎn)頭,又反應(yīng)過來:“誰還要跟你生二胎?”
“嗯?陶陶不愿意?”
意識到某人語氣有些危險(xiǎn),陶酒連忙認(rèn)慫:“怎么會!我愿意,可愿意了。”
看著她那一臉討好的笑,教主大人滿意地笑了。
“乖,現(xiàn)在有滿滿就夠了,等過些年我們再生。”
“......”什么乖,搞得她好像很想跟他生孩子似的。
夫妻倆你儂我儂,只可憐了剛出生的滿滿和以后出生的圓圓,名字就這樣被不靠譜的爹娘隨意定下了。
......
三個(gè)月后,陶酒看著那已經(jīng)滿地跑的小團(tuán)子,忍不住有些惆悵。
照著速度,不出兩年,她女兒就長大了。
她還當(dāng)個(gè)屁的新手媽媽啊。
然而,小團(tuán)子對于她媽的郁悶一無所知。
此時(shí)正追著變小的厚厚,跑得歡快得很,一邊跑還一邊咯咯笑。
“怎么了?”通天端著洗好的果盤,過來投喂小媳婦兒。
“沒,”陶酒順勢拿過一串冰鎮(zhèn)葡萄,“就是覺得,我們家小團(tuán)子長得太快了。”
教主大人“唔”了一聲,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道:“你若想她幼年時(shí)期長一些,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陶酒聽了,忙搖搖頭:“那倒也不必,順其自然就好。”
說著,她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眼里溢滿幸福:“師父,我覺得現(xiàn)在的日子真好。”
遇到他之前,她無牽無掛,只覺得人生無趣。
遇到他之后,生活有了意思,人生也多了意義。
哪怕就這樣平靜地坐著,都覺得心里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
接受到她的心意,通天坐過來,將她攬進(jìn)懷里:“你喜歡,我們就一直這樣好下去。”
“嗯。”陶酒靜靜靠在他懷里,抬眸看他,耳朵里是不遠(yuǎn)處小團(tuán)子的歡聲笑語。
通天也低著頭看她,嘴角微微勾起,眼里盛放著細(xì)碎的光。
四目相對,兩人都笑得很燦爛,仿佛眼里只剩下彼此。
自此,任天荒地老、滄海桑田,他們再也不分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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