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是也算是？

風楚楚噎住，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鳳棲低垂著眉眼，顯然還有什么知道的事情不愿意開口。

“為什么現在都在找翡翠？”

風楚楚終于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不管是何老口中神神秘秘的上面，還是鳳棲。他們難道都在找同一件東西？

“還有誰在找？”

鳳棲眉頭跳動，緊緊地盯著風楚楚，眼睛里一閃而過驚疑，接著他很快反應過來，“你說。住在那里面的那些人？他們找的和我要找的，不是一個東西?！?/p>

他顯然知道些什么，想明白以后眉頭舒展不少，面無表情地重復，“你就說你能不能找到？”

“我有什么好處？”

風楚楚瞇起眼睛，直直地看向鳳棲，盡管少女現在的處境不算好，她仍然要給自己討要好處，寸步不讓。

“那你想要什么？”

鳳棲唇角上翹，露出一個魅惑眾生的笑，他輕搖羽扇，又恢復了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

“你教我醫術吧。”

風楚楚果然也回給鳳棲一個極為甜美的笑容，眼神澄澈仿佛最天真的少女。

雖然鳳棲很危險，但是鳳棲的醫術實在是讓人垂涎，哪怕少女的要求被拒絕，她思忖著應該退而求其次學個一星半點也是好的。

鳳棲果然一愣，一直風輕云淡的笑容有一瞬間的淡化，然后又涌上來。

他輕佻地用羽扇挑起風楚楚的下巴，瞇起狹長的丹鳳眼，聲音里滿是笑意，“哦？你想學醫？”

眼神幾乎轉瞬打量過風楚楚，他松開羽扇，湊到少女耳邊，“還是看上我的美貌了？”

熱乎乎的氣流涌進少女耳朵里，男人的聲音流暢悅耳，像細小的電流躥過耳骨，上揚的尾音讓風楚楚忍不住泛起雞皮疙瘩。

鳳棲實在是太妖孽了！

她真的很難相信，鳳棲事實上是和何老差不多歲數，甚至有可能年紀更大的糟老頭子！

少女勉強定住心神，偏過頭，對上鳳棲的眼睛，“那自然是傾慕鳳爺得很，對鳳爺的醫術更是聞名久爾?！?/p>

“鳳爺，為何不讓我等傾慕者把鳳爺的技藝揚名天下呢？”

風楚楚清晰地記得，鳳棲后世是收過徒弟的，不過大概是在很久很久以后，而且只有一個，可他對那唯一的一個徒弟是真的好。

所以雖然鳳棲給風楚楚的觀感實在是不太美好，她仍然想要試試。

“你可知道，我從來不收徒？”

冷冷的竹葉香味愈發濃烈，鳳棲輕笑，喃喃低語曖昧得快要咬上少女的耳垂，一種很奇怪的氛圍在兩個人之間流轉。

“凡事總是要有先例?！?/p>

“你確定你有這個資本讓我收你為徒？”

鳳棲笑得自在，羽扇輕飄飄地搖動。

少女仍然軟軟地笑，“何況，我只是學幾分醫術，不是要你收我為徒?！?/p>

她才不想要和這個變態扯上長期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