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個人的回答幾乎是一模一樣！

鳳棲挑眉，不動聲色地掩飾住眼里的驚訝。

這么像的兩個人……真的太像了。

雖然五官無一處相似，但是她的氣質，她的思想都和那個人如此相似！

“這個你拿回去背。”

鳳棲復又摸出幾本書塞進風楚楚懷里，只是這教學方式讓少女實在是忍不住抽抽眉毛。

什么都自學的話，還要師父干什么？

鳳棲顯然看出風楚楚赤裸裸的目光，微不可見地翻了個白眼，“基礎知識清楚了你才能學別的。”

雖然他白眼翻得極不明顯，還是被風楚楚清晰無誤地捕捉到。

風楚楚這下變成嘴角抽搐了，“明白，我會背下來的。”

根本沒想到，鳳棲這樣的人也會翻白眼！

鳳棲搖著紙扇，銀絲無風自動，襯得臉越發精致。

這樣的仿佛從字畫中走出來的人物，竟然絲毫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風楚楚不由得感慨，不過……鐘思齊要求的事情，還是要和鳳棲說一聲的。

“你還記得，上次你賣出去的那瓶基因改造試劑嗎？”

風楚楚小心翼翼地開口，雖然現在名義上，鳳棲大概是收她為徒了，但是這個問題還是太過敏感。

鳳棲無所謂地笑，“啊，記得，那就是我隨便瞎做的。”

？？隨便瞎弄的？

“隨便瞎弄的你喊個基因改造試劑？隨便瞎弄的你賣那么貴？”

風楚楚感覺自己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眾人競相拍賣，賣出三千萬天價，甚至被鐘思齊拿去做實驗毀掉好幾條人命的東西，只是鳳棲的玩鬧之作？

這簡直是在搞笑！

“我本來就沒報起拍價。”

鳳棲懶懶地開口，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隨便瞎編的廣告詞，誰知道他們就給那么高的價格？嘛，有錢不賺是傻子吧。”

……

風楚楚的氣息一滯，強行按捺住自己癢癢想揍人的手。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試劑買下的人肯定會做活體實驗？”

風楚楚艱澀地開口，

這個瞬間，和鳳棲一對比，她覺得鐘思齊實在是太善良了……

“啊，應該是知道吧，不過……你問這些做什么？”

鳳棲挑眉，細長的眉眼盈著笑意，“試劑我記得可不是你買的，你是頭一個從我手底下撿漏的。”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藥劑，到底能制造出什么樣的人？”

風楚楚手指捏住書頁，用力得指尖隱隱泛白。

“沒興趣。”

鳳棲無所謂地笑，“你要做也能做的，就是動物基因合成，隨便試試。”

……

“你好像很生氣。”

鳳棲伸手挑起少女的下巴，冰涼的手指接觸到少女下巴的剎那，只讓她驚得泛起雞皮疙瘩。

“你在生氣什么？最多不過是些螻蟻而已。”

鳳棲的眼睛里盛滿冷漠和淡然，說著仿佛與己無關的話語，“你也是異能者，當然知道那些普通人有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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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個問題，收費的話有多少人愿意花錢。。

要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