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楚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繼續轉頭閉目養神。

沒禮貌的家伙。

女生擰眉，從自己的身邊開始低聲詢問，“你幾號啊？”

她本來長得應該還算清秀，化妝加成以后至少有個六七分，被問到的男生受寵若驚地拿出號碼牌，“我是十三號。”

女生點頭，接著問下一個，口氣囂張無比。

“八號……”

被問到的女生顯然很內斂，溫溫吞吞地開口。

……

問了一圈過來，哪怕何亦凝明明一臉高冷生人勿進的模樣，女生仍然非常不要臉的開口，“你是幾號？”

看似吊炸天實則天然呆的何亦凝冷冷地扔出兩個字，“三號。”

女生眼睛一亮，終于找到一個還不錯的位置。

“我們交換怎么樣？我是一號，你可以第一個上臺，給老師和同學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她循循善誘，仿佛引小白鼠入洞。

何亦凝猶豫了一下，把目光移動向風楚楚，她智商高是高，對這種事情還真的沒什么了解。

女生眼見著何亦凝神色有一絲松動，滿臉笑容心情很好地補上，“而且一號多吉利，當第一啊，你想不想拿第一。”

拿第一么……對何亦凝而言，優秀幾乎是常態。

本來不打算管事兒的風楚楚抽抽嘴角，看何亦凝這樣子居然是想要答應了？

搶在何亦凝出聲答應之前橫腰攔住這個傻子，“別換！”

何亦凝愣住，雖然不明白為什么，但是風楚楚說的……作為小迷妹她自然非常肯定地跟隨風楚楚的意見。

她淡定地跟著出聲，“不換。”

女生眼見著何亦凝態度的轉變，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跟著瞎湊什么熱鬧？”

剛剛這個人就翻自己白眼，現在還想打斷自己的好事？這是非得跟自己杠上是吧。

風楚楚從鼻間發出一聲輕哼，“你自己找別人換去。”

她沒有樹敵的想法，只是不想讓何亦凝吃虧才出聲。

女生眉毛一擰，很是不爽，“我要是找得到人換我就不會來問你們了。”

“喏，那邊他們十幾號的也不錯。”

少女笑瞇瞇地開口，“而且你一號那么好干嘛要換啊。”

女生一時語塞，恨恨地瞪著風楚楚，“那你是幾號？”

“五號，可惜我不會和你換的。”

她聳聳肩，露出禮貌的微笑。

可是這微笑落在女生眼里，那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我靠，憑什么？你不跟我換還不讓別人和我換？”

三號和五號都是非常好的號碼，她心儀的就是三號到七號，這會兒居然兩個都不換，關鍵是這個人態度還這么惡劣！

“要不是我來晚了，說不定就是我抽走五號。”

她憤憤不平地開口，滿口酸味，“這根本就不公平。”

……

她居然還發表著這種弱智言論，實在是讓人好奇她的智商。

“你就算早來點，五號也不是你的。”

風楚楚實在是忍不住開口懟回去，“你的數學是英語老師教的嗎？”

蔚雪旋噗嗤一聲笑出來，輕咳幾聲，裝作若無其事地偏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