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艙門后,蘇音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只是心弦剛一放松下來,體內的媚藥就開始克制不住,層層疊疊地往心上攀爬,一時之間就好像有幾十萬只螞蟻在心口上攀爬一樣。
強烈的欲念在胸腔中不斷攀升,很快蘇音就被藥效折磨地玉顏染赤,媚眼如絲。
該死的,該死的!
蘇音心里快把原主那腦殘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但是這樣根本無濟于事。
對了,冷水,據說中了媚藥泡冷水是有用的!
想到此,蘇音這才將注意力回到她所在的房間里。
只是,還未容得上她看清楚房間里的情況,艙門口傳來一陣清淺的腳步聲,與此同時艙門上的門鎖發出“咔擦”一聲開門聲。
糟了,有人回來了!
蘇音察覺到后,第一反應是趕緊躲起來。
眼疾腳快的蘇音剛閃身躲到沙發后的窗簾后面,艙門就被人打開了。
“容湛,怎么了?”沈墨凌走進屋里后,察覺到顧容湛在艙門口駐足,于是他好奇地轉頭看向顧容湛那張傾國傾城的妖孽臉,輕聲問道。
顧容湛抬頭掃了一眼窗口處微微蕩起的窗簾,眉心微微蹙了一下,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淡淡地回道:“無事,走吧!”
“恩!”沈墨凌不疑有他,大步走進房間后,直奔吧臺前,取了兩個紅酒杯,將之前倒在醒酒器里的紅酒倒進紅酒杯里,然后勾唇笑道:“容湛,這次的玉石拍賣會上,我聽說有塊血玉極其珍貴,能讓死者千年不腐,讓重病者起死回生!”
顧容湛緩步走到窗臺前,而隨著顧容湛的走近,蘇音嬌軀不自覺地往后縮了縮。
顧容湛掃了一眼窗簾后的動靜后,他眸光微閃,就在沈墨凌倒好紅酒,端著兩杯紅酒走過來時,顧容湛不動神色地走到窗簾前,用身軀遮擋住身后不自然地凸起的窗簾。
顧容湛含笑著抬手接過紅酒瓶,神色淡然地回道:“不過是傳說而已,誰知道是真是假呢!”
說著,顧容湛帶著沈墨凌離開窗臺那里,而躲在窗簾后的蘇音則在兩人離開后,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傳說,那可不一定!”沈墨凌橫眉回道:“顧爺爺已經說了,會不惜一切代價治好你的病。所以哪怕是個傳說,這次也會傾盡顧家財力幫你拍回那塊血玉的!”
顧容湛聞言,眉間微蹙,端著酒杯一時間靜默不語。
就在這時,一聲淺微的呻吟聲從窗臺后面傳出來,躲在窗簾后的蘇音意識到自己叫出聲后,慌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什么聲音?”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的沈墨凌同樣聽到了聲音,他吃驚地瞪大眼睛轉頭看去。
“咳咳咳……”就在這時,顧容湛連聲咳嗽出聲,沈墨凌的注意力再度回到顧容湛身上。
“容湛,你怎么了?”沈墨凌急忙放下酒杯,轉身去扶一直咳嗽的顧容湛,神色焦切地追問。
“咳咳咳,墨凌,我的藥在外面,你去幫我拿一下!”顧容湛緊蹙著眉宇,急聲說道。
沈墨凌到底最關心的還是顧容湛的身體,聽到顧容湛將藥忘在外面后,疾步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