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在這里躺了多久了?”
白美玲透過剔透的冰壁望著旁邊坐著的藍衣男子問道。
“約有十數天了。”藍衣男子低頭望著閉目匍匐在身側的白色幼虎輕聲回道。
“樹苗沒事吧?”白美玲又問。
“我知它耐不住此處的極寒,已將它化至冬眠,待你出去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