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小臉通紅,想要掙扎,可是漸漸的,她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絕望的看著郝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甚至還很討厭我,但是你就算要我死,能不能換個方法,別把我勒死。”
郝遠微微一頓,松開了司徒沁,看著她的眼睛里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笑意:“之前看你覺得你很小,卻不想你真的已經長成了大姑娘。”
司徒沁調整好她自己的呼吸,忍不住白了眼郝遠,沒有說話。
“我帶你去吃東西。”
郝遠拉著司徒沁的手開始往樓下走,即便是中途,司徒沁甩開了他的手,他也絲毫不介意。
司徒沁很生氣,可是所有的生氣在看見一桌子的食物的時候,瞬間煙消云散,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快速的跑到桌邊:“你確定這些都是你給我準備的?”
“嗯。”
司徒沁抬頭看著郝遠,甜甜的笑了:“看在這一桌子食物的份上,我原諒你了。”
郝遠點頭,剛坐下來,抬頭之際冷不丁的看著正在往下走的李無良,而他的身邊,那個女子……看上去很是面熟的樣子。
“沁沁吃的真香,不介意我們也坐下一起吃?”雖然在詢問,可是李無良并沒有給司徒沁拒絕的機會,坐了下來。
司徒沁冷冷的看了眼李無良:“我和你不熟,你還是叫我司徒小姐,比較順耳。”
“怎么就不熟悉?之后我們可能還有很長一段路要一起走,怎么會不熟悉。”
“一起走?”狐疑的皺眉,司徒沁快速的咀嚼,將嘴里的食物吞咽了個干凈:“你什么意思。”
“期待了?呵呵……”李無良笑了,看向對面的女子道:“小雅,坐下來。”
司徒沁移動視線,在看見小雅的時候,瞬間睜大了眼睛:“應小雅?你怎么在這里,而且你和他……”
李無良拿著玉簫壓下了司徒沁的手:“小雅和你之間發生的事情,我從流光鏡里看到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滿肚子的疑惑,但是那并不影響我們之后的同行。”
郝遠皺眉:“我們沒有打算和你同行。”
“不是你們打算不打算的問題,而是必須,是命令!”李無良挑眉,一邊說一邊從他的懷里摸出了一張請帖,放在了郝遠的面前。
郝遠本不想看,但是看見請帖上的圖案的時候,神色一凜:“你為什么會有玄門的邀請令。”
“玄門的邀請令,只要出現了,凡是玄門的弟子都要保護拿著邀請令的人,直到進入玄門,我沒有說錯是不是?”李無良直直的看著郝遠笑了,眼神之中充滿了篤定。
“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需要人保護。”郝遠冷冷的開口。
“怎么會,我需要保護,小雅也需要保護。”李無良搖頭。
司徒沁好半天才將視線從應小雅的身上移開,狐疑的看著李無良:“我不明白,你就不能把事情說得明白簡單一點。”
“你真的想知道?”李無良挑眉,看著司徒沁。
“嗯。”
李無良看著司徒沁點頭的樣子,笑了,伸手指了指他的臉頰道:“如果你愿意親我一口,我就什么都告訴你。”
司徒沁一愣,看著李無良的眼眸危險的瞇起,緩緩地靠近,伸出手指,用力的朝著他的臉彈了上去。
“嗯……”
“呵呵……”
李無良的悶哼聲,還有其他人的調笑聲,幾乎同時響起,司徒沁憤憤的瞪著李無良道:“果然!書上說的道貌岸然就是你這個樣子的,第一次見你,覺得你是仙人下凡,但是一接觸……你怎么就跟流氓一樣,不過你倒是比他們好一點。”
“好在什么地方?”應小雅來了興趣,開口道。
“比他們長得好看一點兒唄。”司徒沁理所當然的開口,朝著應小雅靠近了一些,抓住她的手道:“小雅,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會和他在一起?”
應小雅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眼睛里充滿了沉重:“機緣巧合。”
“嗯?”
“沁兒,我可以這么叫你對不對?”
“嗯。”
“你讓我和你們一起好不好?”
司徒沁張了張口,看著應小雅小心翼翼委曲求全的樣子,不禁讓她想起了她剛離家出走的那會兒:“我反正也是跟著他的,要是他沒有意見,我也沒有意見。”
司徒沁看向郝遠,見他皺眉,以為他要拒絕,正準備想說辭的時候,只見他點了點頭。
“太晚了,大家先休息,明天一早出發。”郝遠像是沒有看見司徒沁眼中的震驚和詫異一般,起身開始上樓。
李無良笑著搖了搖頭,追了上去:“郝遠,我有話和你說。”
見兩個男人都走了,只留下自己和應小雅,司徒沁狡黠的笑了:“他們都走了,沒有人打擾我們吃東西,小雅,聽我的,趕緊好好的吃上一頓,和他們一起走,到了郊外,就真的只能找到什么吃什么了。”
“嗯。”小雅點頭,學著司徒沁的樣子,扯下了一個雞腿,吃了起來。
郝遠冷眼看著追上來的李無良:“你來做什么?”
“你有沒有發現應小雅有問題。”
“要是有問題,你和她在一起也有問題。”郝遠冷冷的瞥了眼李無良。
李無良皺眉:“我只是感覺,也沒有真憑實據,所以就帶著她過來找你們了。”見郝遠不說話,他不由摸了摸頭:“當然,順便一起去玄門。”
郝遠危險的瞇起了眼眸,忽的上前一把揪住了李無良的衣領:“我不管你要玩兒什么花樣,司徒沁是個凡人,而且她身上說不定有我一直想要的東西,如果你想要打她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李無良神情一頓,不太理解郝遠為什么突然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