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一頓,看向李無良的時候有著片刻的恍惚。
看著他們四目相對,尤其是看著他們緊握的手,還有那明顯不準備分開的樣子,郝遠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果斷上前,一手抓住了司徒沁的手,分開了他們:“李無良,誰允許你握著沁兒的手的。還握這么久!”
仔細的看著司徒沁的手,郝遠的眉頭越皺越深,看向李無良的眼神絕對可以用陰沉來形容!
“嗯……”下意識的呻吟一聲,司徒沁抬眼看著郝遠,他怎么這么用力的擦拭她的手!都紅了。
李無良一頓,講真,司徒沁的小手握著真的很舒服,除了嫩滑還有一種穩(wěn)定他心緒的感覺,眸色一轉,看向郝遠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打量和玩味:“至于嘛!我不過就是握了下她的手,你就這個樣子,要是我親她一下,你還不……”
李無良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此刻他看見了郝遠看他的眼神,似乎充滿了冰刀的樣子,搖了搖頭移開了視線。
司徒沁一頓,看了看郝遠,隨即看了看李無良,即便是她的神經(jīng)再怎么大條,她也知道李無良是誤會了,慌忙的站了起來,慌張的開口道:“你別誤會,我和郝遠沒什么的。”
郝遠冷冷的看著司徒沁,眼神中充滿了危險:“我們都要成親了,而且你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還叫做沒有什么?”
驀然的睜大了眼睛,司徒沁不可置信的看著郝遠,完全沒有注意到此刻她的小臉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紅:“郝遠……你怎么……你胡說!”
“胡說?”郝遠挑眉,直直的看著司徒沁,不允許她有半點的瑟縮,直直的靠近她道:“你確定我是胡說?”
“你……就是!”暗暗的咬牙,司徒沁懊惱的想著,她怎么就結巴了,而且還不敢看郝遠的眼睛,下意識的后退,不想她的腰猛然的就被他摟住了,心頭一凜,天知道此刻她的心有多慌亂:“郝遠……你可是修行之人,這樣子真的好嗎?”
郝遠挑眉,伸手捏住了司徒沁的下顎,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眸道:“你不是已經(jīng)同意和我雙修,即如此,我們之間親密一些也是正常。”
“你真的同意和他雙修?”李無良拔高了聲音道。
司徒沁一頓,因為李無良的話,她只覺得她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郝遠深深的看了眼司徒沁,隨即看向了李無良,越發(fā)將司徒沁摟緊了一些,像是在宣誓他的主權一般的看著他道:“當然是真的,你以為我有必要騙你?”
“我沒有和你說話!”李無良皺眉,沒好氣的瞥了眼郝遠,看向司徒沁的的時候充滿了惋惜和受傷:“沁沁,你可要考慮清楚,天下男子千千萬萬,你怎么就看上了他……你現(xiàn)在還有選擇的余地,后悔還來得及。”
“李無良!”郝遠渾身的氣息冷了下來,看著李無良的眼眸中充滿了威脅:“你要是再多嘴,我不介意你從哪兒來,我就把你送回哪里去!”
李無良搖了搖頭,像是根本沒有聽見郝遠的聲音一般,惋惜的開口道:“比如說就在你面前的男人,怎么看也比他好,你真的不好好的考慮一下?”
司徒沁一頓,猛然的看向李無良:“你是說你嗎?”
話落,司徒沁忍不住皺了皺眉,不是錯覺!她的腰現(xiàn)在被勒的生疼,嗔怒的瞪著郝遠道:“你是不是準備把我的腰扭斷!”
郝遠看著司徒沁,眼睛中情緒翻涌:“你為什么要看著李無良,莫不是你準備后悔。”
倏然間,郝遠想起來,似乎之前她就說過天下的男人很多,不是只有他一個!難不成……心中一緊,忽然間,他松開了司徒沁,盡管面色如常,但是說話時紊亂的氣息還是出賣了他:“如果我要是沒有記錯,你可是大家閨秀來著。”
“嗯。”
“從小飽讀圣賢之書?”見司徒沁點頭,郝遠繼續(xù)道。
“嗯,對。”狐疑的看著郝遠,司徒沁不太明白他現(xiàn)在的轉變究竟是什么意思。
“且不說一言九鼎,就是按照你們的習俗,你的身體毫無遮攔的被我看了,擺在你面前的也就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嫁給我,要么就去死!”郝遠目光灼灼的看著司徒沁,放慢了語速:“而恰好……”
“啪!”
用力的一巴掌,司徒沁打的手都麻木了!不滿的看著郝遠,憤怒的移開了視線:“你不僅無聊,還很下賤,郝遠,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郝遠一頓,看向司徒沁的時候,只見她飛快的跑出了門。下意識的,他想要跟上去,只是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讓他停下了腳步。
“嘖嘖……郝遠!虧的你還是玄門第一大弟子,盡管你的修為還有領悟能力都是一等一,但是在對待男女之情的事情上,你明顯不行。”李無良瞥了眼郝遠,搖了搖頭,整理好他自己的衣服,揚起了唇角:“還是看我的!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巴掌挨的,還真是活該!”
“李無良!”神色一冷,郝遠握緊了拳頭繼續(xù)道:“司徒沁是我的女人,你要是敢覬覦她,對她做出什么逾矩的行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冰冷而又帶著些許狠戾的聲音在背后響起,李無良勾起了唇角,停下腳步,緩緩回頭,直直的對上了郝遠的眼神:“我這個人一直以來也沒有什么特別感興趣的事情,可是聽你這么說,我倒是越發(fā)的對沁沁感興趣了,且不說我想要弄清楚她的魅力何在,就是你說的代價,我也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
看著李無良毫不在意的笑容,看著他瀟灑利落的轉身離開,郝遠的神色變了,握緊的拳頭上隱約可見青筋。
“可惡,可惡!太可惡了!”司徒沁大聲的開口,用力的打了下她面前的桂花樹,任由朵朵桂花落下,灑落一聲:“郝遠怎么可以這么可惡,當著別人的面就隨意的說我。”
倏然間,司徒沁覺得她就像是沒有穿衣服一般,本能的環(huán)抱住了她自己,瑟瑟發(fā)抖,好不可憐:“我還有什么臉見人……真想一頭撞死在這桂花樹上!”
倏然間,司徒沁的視線定格在了面前的桂花樹,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決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