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峰似笑非笑的松開了司徒沁,指了指對面的位置:“郝遠,來喝酒。”
“好。”郝遠深深的看了眼司徒沁,隨即看向連峰道。
司徒沁詫異的看著郝遠,站穩了身體,臉上的尷尬都還未來得及退卻只見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壇子。
“是男人,咱們用這個喝。”郝遠道。
“正合我意。”連峰點頭表示同意。
眨眼之間,只見他們的手上各自多了一個酒壇。
司徒沁驚呆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喝酒像是喝水一樣,看著他們各不相讓,一個勁兒喝酒的模樣,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酒壇落地,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司徒沁的理智全部回籠,想要阻止卻不知道應該先拉誰:“你們別喝了,要這樣子喝下去會醉的。”
“司徒沁……這個酒樓,除了吃飯喝酒也是可以住宿的,你不用擔心。”連峰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的看向郝遠。
郝遠冷笑:“誰喝醉還不一定,我已經喝了兩壇,你落后了!”
連峰挑了挑眉,舉起酒壇喝了起來。
司徒沁還想要說什么,可是他們兩人就像是有默契一般,此刻對她視而不見,嗔怒的瞪了他們一眼,跺了跺腳,轉身離開。
下了樓,司徒沁停下了腳步,她剛剛是不是遺忘了什么?用力的伸手拍了下腦門,她怎么把司徒浩南給忘了,只不過剛才在桌子邊她并沒有看見他,神色一凜,快速的轉身上樓,樓上的房間里除了還在拼酒的大男人并沒有他的身影。
帶著慌亂和遲疑,司徒沁快速的搜索著司徒浩南的蹤影。
不遠處的大樹下,一個小男孩手里捧著一只白鴿,似乎像是在對它傾訴著什么,手有節奏的撫摸著它的背部,倏然間,男孩松開了手,白鴿飛向了空中,也是這個時候才讓人看清,這只白鴿除了渾身通白之外,它的翅膀竟然帶著點點的金色。
司徒沁好容易找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站在原地,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此刻她看著他的眼眸是復雜的,想要開口,不想她被快速的帶到了角落的位置。
“噓。”
司徒沁詫異的看著帶著她躲在角落里的李無良,眼里波光粼粼。
李無良側頭看了眼外面,見沒有了那個男孩的蹤影,松開了司徒沁,一邊整理衣衫一邊開口道:“你都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怎么還是不長教訓?”
“剛才你為什么要拉著我。”
“我要是不拉著你你就被那個天魔域的男童給發現了。”李無良看著司徒沁搖了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的能力,感知能力不能夠保護你,難得看你似乎有天生神力,但是又要等到指甲變色,關鍵時候一點都排不上用場。”
司徒沁沒有心思聽李無良接下來的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剛才說的天魔域三個字上。
李無良不經意的對上了司徒沁的眼眸,這還是第一次他看見她用這樣的眼神望著他:“沁沁,雖然你是個弱女子,但是你一直這樣抓著我的手臂,我也是會疼的。”
司徒沁目光灼灼的望著李無良道:“你說剛才的那個孩子是天魔域的男童?”
“嗯。”
“你為什么這么肯定!”司徒沁控制不住的拔高了音量道。
李無良一頓,望著司徒沁的眸光閃了閃:“他手中的鴿子是天魔域的通信鴿,這種鴿子不需要紙條什么的傳遞消息,可是直接的復制人話。”
“單憑鴿子說明不了什么,這樣的白鴿到處都有。”
“可是白鴿飛起來翅膀帶金色,是天魔域的專屬!”李無良看著司徒沁,說的篤定。
司徒沁的手無力的從李無良的身上滑落,抬眼看著他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那只是普通的白鴿,一定是你看錯了。”
“我看錯了?”李無良詫異的看著司徒沁。
司徒沁果斷的轉身,她現在腦袋很亂,她不想要去想清楚,快速的朝吃飯的樓上跑了過去。推開門的剎那,刺鼻的酒味撲面而來,本能的……她看向了郝遠,只見他正神色如常的看著自己,而他對面的連峰已經毫無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看上去隨時都有滑落的可能。
司徒沁收斂住心底的異樣,提步走近,快要走到桌子邊的時候,她無從下腳,因為處處都是酒瓶和碎片:“你們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沁兒,你過來!”郝遠對著司徒沁招手道。
司徒沁瞥了眼郝遠,走了過去:“怎么?”
“彎腰,低頭!”
司徒沁順從的按照郝遠的話做了,灼熱的氣息漸漸的噴灑在她的脖頸之間,酥癢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避。
“啊!”司徒沁情不自禁的叫出了聲,詫異的睜大了眼睛,聲音顫抖了起來:“郝遠……你咬我的耳朵做什么?”
郝遠危險的瞇起了眼眸,渾身都散發著凜冽的氣息,快速的將司徒沁抱入懷中,直直的望著她的眼睛道:“我已經多年不喝酒,今天為了你破了例!”
“為了我?”司徒沁皺眉:“我又沒有讓你喝。”
“沁兒……”郝遠軟了語氣,但是面色看上去越發的駭人了起來:“這么說,你還是沒有意識到你的錯誤。”
司徒沁有一種后背發涼的感覺,看著眼前的郝遠,硬是有一種想要逃的沖動:“我……哪里做錯了。”
“既然你這么強硬,這么喜歡狡辯,我一定要好好懲罰你,讓你記住,男人不可以刺激!”
“刺激?”司徒沁還來不及反應,只見郝遠已經低頭,眨眼的功夫她的整張嘴都被他含住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