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怎么樣?”削瘦到全身骨頭突出的男人,啞著一把嗓子,嘴唇干裂的塊塊浮起。
叫做文文的是個身材單薄的少年,他的喉結來回滾動,眼角一道長長的劃痕,順著他的臉的弧度,直接劃下來。
不在滴落血液,卻也不曾結疤。
他喘息著仿佛下一刻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