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托您的福。我現在收山了，改做生意了。”豹哥一臉油滑的笑。

男人沖著兩邊的壯漢一擺手，二人松開了冷輝的手臂。

“那小哥怎么一張嘴就叫我豹哥呢？”中年男人臉上笑意濃濃，眼晴卻在眼眶里滴溜溜的轉。

“當年收網行動，只你一人漏網，我想不到還有誰？”冷輝一語中的道。

“好，算咱們哥倆有緣。走，大哥請你去喝酒。”

“喝酒就不必了，我還有事有求于你。我想找一對尼羅鱷的牙？或者是黃金森林巨蟒的蛇膽。”

“兄弟，我剛才說過了，我已經改作別的生意。你這要的全都是限制級的禁品，哥哥我現在也沒處去弄呀。”中年男人抿著頭頂上的長發，嘿嘿哂笑。

“豹哥，我已經申請退出特戰隊，不會暴露你的行蹤，而且你也知道我來跟你求這兩樣東西，本身就違反了我們的紀律。我無臉見我的兄弟們。我求這些，是為了贖罪，請您高抬貴手。”冷輝想起在訓練場上一起流血流汗的弟兄們，搖著頭，臉上有一絲落寞。

“小哥，你話說出了口，大哥我肯定要為你謀劃謀劃。過幾天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回復，你看怎么樣？”

中年男人回頭隔著門玻璃看到一臉緊張的老頭兒，打了個響指，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似的。

“我聽說老爺子也是你送過來的，為了答謝你，我肯定幫你取來這兩樣東西，你等我三天。”

“謝謝你，豹哥。”冷輝臉上露出真誠的笑臉。

“你不要嚇唬這小伙子，這小伙子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沒事你趕緊走吧。”老爺子不顧小艾的反對，走下了床，打開門朝門外的中年男人大喊。

“老爺子，你好好養病，不要生氣發急，我跟這小兄弟是舊相識，剛才我們只是敘舊。我馬上就走。”中年男人看到老頭兒子發急，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沖著老人一攤手。

“過來，你們兩個留下來，照顧好老爺子。記住要像對待老爺子一樣，對待我這位小哥。”豹哥低聲吩咐一句，夾著包消失在走廊深處。

“老爺子，豹哥怎么看都是個孝子，這樣吧，我們初來乍道，能不能跟你老人家借宿幾天。”冷輝一臉笑意的望著仍然氣呼呼的老頭兒。

“行，我老頭子只是一個孤寡老人，有一個兒子還不爭氣，就剛才被我攆走的那個，讓人不省心呢！對了，你們兩個娃娃來京都干什么來了？眼看就要過年了？”老頭兒看到冷輝的笑，似乎看到了冬日暖陽，長長的吁口氣，臉上漸漸有了笑意。

“我是帶我女朋友來看看她的大學校園的，她已經提前被錄取，我也進城看看我的老首長。所以剛到現在也沒什么落腳之地。”

“是嗎？那好呀，你們倆一看就是正經孩子，心地又那么善良，我要有你這么個孫子該多好呀？”老頭說著話眼里又蓄滿了老淚。

小艾跟老頭兒對視的一瞬間，看到老頭兒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