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自然是離婚手續。
安可兒重新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就像來的時候那樣。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宿舍,來到了停車場。
安黛兒看著跟在安可兒身后的上官飛,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姐姐,他怎么跟來了。”安黛兒走到安可兒的身邊,小聲問道。
安可兒沒有說話,只是徑直走到了車子旁,打開了車門。
三個人坐上了車,車子發動,離開了學校。
安可兒開車,安黛兒坐在副駕駛上,上官飛坐在后排。
打開了前面的一個開關,安可兒拿出來了一張支票。
“這是一百萬,你拿著吧,全當是我對你的補償。”安可兒向后伸著手,很平靜的說道。
上官飛看著那支票上的那一連串的零,臉上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他是誰?
殺神!
隨便接一個任務,傭金最少都是上千萬,豈會在意這區區一百萬。
再說了,兩人之間的感情又豈能用金錢來購買。他若是接了這一百萬,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了嗎?
“不用了,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自然是不用補償了。”上官飛一臉輕松的說道。
安可兒沒有堅持,將那張支票收了回來。只不過,在她看來,這只不過是上官飛那可憐的自尊心在作怪。這在她看來,實在是有點可笑。
自尊?能當飯吃嗎?
“你們該不會是去離婚的吧。”安黛兒一臉古怪的問道。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否認。
“老爹不會同意的,我要給老爹打電話。”安黛兒突然有點奇怪的說道。
說著,安黛兒拿起了電話,就要撥通安江山的電話。
“爹已經同意了,結婚證我也已經拿回來了。戶口本,身份證,結婚證都在車上。”安可兒輕聲說道。
安黛兒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連上官飛都有點很奇怪。
“你其實一開始就打算離婚的,詢問艾菲爾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借口,對不對。”安黛兒有點顫抖的問道。
“離了,對誰都有好處。”安可兒一臉平淡的說道。
安黛兒臉若死灰,怔怔的看著安可兒,說不出話來。
“其實姐夫很好的,真的很好的,你們之間只不過是有一點矛盾而已,為什么非要離婚呢。”安黛兒輕聲問道。
“小心。”上官飛大吼一聲。
安可兒精神一振,連忙踩住了剎車。
車子前方的地上,一個老大爺躺在地上,痛苦哀嚎,那模樣看起來很慘。
“撞人了,撞人了呀。”那老大爺大吼著站起來,趴在車子的前方,不停慘叫。
老大爺雖然已經七十多歲了,可是聲音洪亮,聲音傳出去老遠,引得路人紛紛圍觀。
安可兒愣在那里,臉色蒼白,有點不知所措。
安黛兒趕緊下了車子,想要查看那老大爺的傷勢。
哪知,那老大爺就像是一個未出閣的大閨女似的,根本就不讓碰,一碰就哭爹喊娘的嚷嚷。
“怎么開車的你們,趕快賠錢吧。”
“沒有學好,就不要開車了。簡直就是馬路殺手。”
“老頭真可憐,估計后半輩子要在床上度過了。”
“姑娘,趕快賠錢吧。”
...
安可兒連忙下了車。
“我沒有撞人,他是自己跌倒的,不關我的事情。”安可兒努力的爭辯道。
碰瓷。
安可兒很肯定,這就是碰瓷。她剛才明明看到這個老頭自己躺在地上的,那個時候她的車子還沒有開過去呢。
這是要訛錢的節奏啊。
安可兒很生氣,臉色鐵青。
她不但生這老頭的氣,還生上官飛的氣。自己都出事了,他竟然還老神在在的坐在車子里面,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上官飛可沒有哪個閑心去管安可兒的心思,他的視線全都放在了那老頭的胳膊之上。
那老頭剛才爬到車前的時候,他分明看到了那老頭的胳膊上有一個紋身,那是一個地獄三頭犬的紋身,那是一個在國際上很有盛名的殺手集團的標志。
再說了,這老者的手實在是有點太粗壯了,簡直和壯年有的一比。
殺手!
上官飛很肯定這個老頭就是那個集團的殺手。
在西川市竟然遇到了殺手,這讓上官飛心中很是警惕。
“你這姑娘,你看把我撞的,全身都散架了。”老頭可憐兮兮的說道,說著那手就要伸到衣服里面。
不好,這殺手要拿武器。
“喂。”上官飛怒吼一聲打開了車門。
這一聲怒吼,直接將眾人的視線全都吸引了過來。就連那個老頭的手勢都是一頓。
“你這個女人你怎么開車的,走路沒長眼睛嗎?你看把這個老大爺給撞的,太不像話了。趕快賠錢。”上官飛怒氣沖沖的說道。
安可兒愣住了,安黛兒愣住了,就連那老頭和周圍的人群也都愣住了。
上官飛走到安可兒的身邊直接拉住安可兒的手向后拉去。
“后備箱里面不是有錢嗎?還不快點給人家拿出來。敗家娘們,竟是惹禍。”上官飛臉色鐵青的說道。
安可兒簡直要被上官飛氣死了,她剛想甩開上官飛的手,卻發現上官飛抓的很緊。而且,后備箱里面什么都沒有,那里來的錢。
“你...”
“說說說,有什么好說的,趕快去拿錢呀。”上官飛幾乎是拉著安可兒來到了后備箱那里。
“我...”
安可兒只感覺身上一麻,整個人都不聽使喚了似的,軟軟倒在了地上。
“喂喂喂,你怎么了,黛兒,你快點來看看你姐姐怎么了。”上官飛很急切的說道。
后備箱打開,里面空空如也。
“怎么了,怎么了?”安黛兒跑到后備箱那里。
‘砰’的一聲,后備箱被關上了,安可兒被關在了后備箱里面。
“蹲下。”上官飛怒吼一聲,一把將安黛兒按倒在地。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從安黛兒的頭頂飛了過去。
開槍之人,正是受傷的那個老大爺。
“快跑呀,殺人了。”
聽到槍聲,周圍的人發出一聲尖叫,臉色蒼白,四處逃串。
他們何曾遇到過這種事情,當然是能有多遠就跑多遠了。
“怎么回事?”安黛兒臉色蒼白的說道。
剛才若不是上官飛手快的話,她可真的要被爆頭了。
死亡離得如此之近,她不想害怕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