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上官飛走出了半山居的別墅。
別墅門口,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停著一輛黑色的車輛。
上官飛就像是知道那車子似的,直接走了過去。
“你的傷勢沒事了吧。”黑暗之中,一個聲音問道。
“一點小傷,不礙事的。人,抓到了嗎?”上官飛直接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小事一件。”黑暗之中的那人說道。
車子發動,直接開走。
不多時,車子開到了一棟爛尾樓里面。
地面之上生長著齊人腰的雜草,整棟爛尾樓沒有一點光亮,看上去異常的恐怖陰森。
上官飛兩人下了車,就著月光走到了爛尾樓里面。
三樓,一個完全封閉的空間里面,燈火通明。
上官飛兩人推門而入,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來了。”坦克坐在一個凳子上,笑著說道。
上官飛點點頭,直接走到了里面,那里綁著一個人,一個早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人。
“問出來了?”上官飛看著那昏死過去的人,問道。
坦克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自傲:“在我的手下沒有問不出來的事情。已經問出來了,這人乃是地獄的殺手。他們的目標的確是安可兒,只不過恰好遇到了你而已。若不是你在那輛車上,恐怕安可兒已經死了。”
上官飛臉色一寒,雖然他和安可兒的關系很不好,可不管怎么說,那安可兒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如今有人竟然敢對付他的妻子,是個男人都不會容忍的。
“查到是誰在背后指使的嗎?”上官飛冷若冰霜的問道。
坦克聳聳肩,有點無奈的說道:“你覺得呢?不過,這件事情我已經和那幾位說了,他們會給地獄的人一點顏色看的。我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應該就會有消息了。”
“這人處理了吧,做的干凈一點。”上官飛冷冰冰的說道。
坦克點點頭。
諸葛瑾的辦公司。
“隊長,經過我們的調查,結果出來了。”一個刑警走進了諸葛瑾的屋子,將一份資料遞給了諸葛瑾。
諸葛瑾揮揮手,那刑警離開了。
看了看,諸葛瑾的眉頭微皺。
“一個是江山集團的總裁,一個竟然是國際上通緝的殺手?他們怎么會攪在一起的。”諸葛瑾有點難以置信的說道。
當時很多人都看到了安可兒,那里雖然沒有監控攝像,安可兒那么漂亮還是很輕松的就被人認出來了。
“狙擊槍?”諸葛瑾的臉色突變,看著報告的后面幾頁,那是那殺手的死因。
各種念頭在諸葛瑾的心中浮現,卻被他一一否決。
“莫不是有人想要殺安可兒,而后卻被狙擊手給干掉了?不對。那狙擊手怎么知道安可兒要被殺的。莫不是這殺手和狙擊手是一伙的,可為什么這狙擊手要殺了這殺手呢?”諸葛瑾低聲說道。
諸葛瑾很迷茫,可是有一點卻是讓他感到很棘手,那就是有殺手進入到了西川市,還攜帶著槍支,乃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可有一點是很肯定的,那就是安可兒很危險。要知道江山集團乃是西川市最著名的企業,一旦安可兒出現了任何的意外的話,那造成的影響將是極其惡劣的。
第二天,安可兒剛走出門口,就看見幾個人站在自己的家門口。
將安可兒的車輛攔截下來之后,諸葛瑾面帶笑意的走了過去。
“安小姐,你好,我是西川市刑警大隊的隊長諸葛瑾。有一些事情需要安小姐配合一下。”諸葛瑾輕笑著說道。
安可兒眉頭微皺,直覺告訴他是關于昨天的事情。
“我要去上班,很忙的。沒時間。”安可兒冷冰冰的說道。
諸葛瑾臉色一冷,眼前的這個女人若不是江山集團的總裁的話,他直接都帶回警局了。
“就幾分鐘的時間,很快的。”諸葛瑾說道。
安可兒看著站在車前的那些人,很無奈的說道:“麻煩你快一點,我真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
諸葛瑾點點頭,問道:“請問安小姐昨天早上你在那里?遇到了什么事情?”
“昨天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那里也沒去。”安可兒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吧,昨天有人看見你在人民路上撞倒了一個人,那人卻在昨天早上死了,不知道這件事情和安小姐你清不清楚。”諸葛瑾輕笑著問道。
安可兒搖搖頭,一臉堅定的說道:“昨天我一直都在家里休息,那里都沒去。你若是有真憑實據的話,可以申請拘捕令。若是沒有的話,還請讓開,我要去上班了。”
“那安小姐上班的時候注意點安全,最近有點不太平。”諸葛瑾說著示意自己的隊友讓開了道路。
看著那消失的車輛,刑警馬世榮一臉冷笑的說道:“在家?騙鬼呢?說了謊話,就說明昨天的事情和他真的有關。”
諸葛瑾點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色。
“安可兒身為江山集團的總裁,事關重大,不能受到一點點傷害。這不但關系到很多市民的飯碗問題,還牽扯到了市的面子問題。若是連江山集團這樣大的企業我們都保護不了,對于我們的形象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世榮,你帶人二十四小時保護安小姐,千萬不要出事了。”諸葛瑾沉聲說道。
馬世榮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隊長,那這安可兒到底還查不查了?我們不會就這么輕易的放手吧。”趙天問道。
“查,一查到底。不過,先不要行動,我要和局長好好商量一下。”諸葛瑾說道。
諸葛瑾一行人離開了。
“姐姐,不會出事了吧。昨天可是死了人的。”坐在副駕駛上的安黛兒有點慌亂的問道。
安可兒故作鎮定的笑道:“沒事的,我們也是被害者。就算是最后查出來,也不關我們的事情,你安心好了。”
“要不...要不去找姐夫吧。”安黛兒輕聲說道,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后猶如蚊蠅。
安可兒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昨天那一幅幅畫面,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