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走出了酒店,那大大的太陽讓他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過習慣了,現在這種悠閑的生活他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呢。
不過,以前的那種日子不可能過一輩子,曾經的轟轟烈烈最終都是要歸于平靜,最終都是要變成現在這般,如普通人一般生活的。
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了上官飛的面前,一個面容冷峻的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面容剛毅,冷血無情,雖然稱不上一個真正的殺手,可是在這和平的社會里面能夠遇到這么一個人已經很難能可貴了。
“上官飛,以后離我家小姐遠一點。膽敢在出現在我家小姐面前,小心你的狗命。”小刀冷冰冰的說道。
米帝讓小刀來警告上官飛,他可不會那些怪外抹腳的東西,他只會直來直去。若是這上官飛不聽勸的話,那就只能動手了。
他一直奉行一個信念:能動手盡量別吵吵。
上官飛眼睛微瞇,整個人看上去松散無比,仿佛沒有一點朝氣的老年人似的。
“你家小姐?米雪?”上官飛輕笑著說道。
小刀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上官飛哈哈大笑:“這還不好辦,你將你家小姐送出國不就行了。我這個人很隨和的,絕對不會追出到國外的。”
小刀臉色陰沉,雙眼之中射出道道精光,一股淡淡的殺氣涌現。
上官飛倒真的對這個小刀另眼相看,畢竟這里乃是鬧市區,他竟然敢在這里動手。
“怎么,想要打我。來呀,打我呀。”上官飛一臉欠揍的說道,說著還指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挑釁的說道:“朝這里打,使勁大。”
雙手緊握,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雙眼之中射出兇狠的光芒,怒氣沖天。怒喝一聲,雙拳直搗黃龍,朝著上官飛的胸口打去。
上官飛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待到那雙拳進到身前,身子向旁邊的一歪,很輕易的就躲了過去。
拳腳不停手,快若閃電,一招一式都帶著拳風向著上官飛打去。
上官飛只是躲避,很狼狽的躲避。
小刀的拳腳總是不能碰到上官飛的衣角,總是在那最后關頭被上官飛給躲過去。
小刀心中雖驚,臉上卻未露出絲毫的慌亂,依然是穩扎穩打的攻擊。
不求無功,但求無過。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上官飛突然很凄慘的叫喊了起來,那聲音簡直就像是要被那啥的少女似的。
小刀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他發現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無恥了,明明有著很高的身手,卻還這么卑鄙。
這里是鬧市,很快就圍上了一大圈的人。
“住手,快點住手。”
諸葛瑾快步跑過來,對著小刀喊道。
小刀的手下招式未停,而上官飛卻在地上連連滾動,身上的衣服都臟了,看上去狼狽的很。
“救命,救我...”上官飛的嘴里還在不停的喊著,那模樣要多凄慘就有多凄慘。
諸葛瑾拔出了手槍,指著小刀,怒喝道:“你在不住手,我可要開槍了。”
小刀的攻勢一收,臉色凝重的看著地上的上官飛。
他可是從某個特殊的地方出來的,不要說三五個人,就算是幾十個大漢他都干掉。可任憑自己攻擊了這么長的時間,卻連這個上官飛的衣角都沒有碰上。
這只能說明,上官飛太可怕了。
上官飛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諸葛瑾的身后,扶住諸葛瑾的肩膀,顫巍巍的說道:“警官,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個人無緣無故的要殺我,他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諸葛瑾一手拿著手槍指著小刀,一手從腰間拿出手銬,慢慢的靠近小刀,將他的雙手拷上了。
上官飛長舒了一口氣,劫后余生的說道:“還是警察好呀,救了我的性命,是我的大恩人呀。”
說著,上官飛跑到小刀的身邊,指著小刀,惡狠狠的說道:“你個神經病,我打死你。”
雙手‘輕輕’的在小刀的身上打了幾拳。
小刀臉色一變,臉上突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身子忍不住的向后弓去。這痛苦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大蝦似的。
“警官,警官,你看著的,我可是沒打他呀,他這是要訛我,他太可惡了。”上官飛指著小刀義正言辭的對著諸葛瑾說道。
“行了,這件事情我會秉公處理的。你們兩個都和我回一趟警局,錄一下口供。”諸葛瑾一臉冰冷的說道。
西川市刑警大隊,審訊室。
“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諸葛瑾坐在那里,一臉嚴肅的問道。旁邊坐著一個書記員。
“我冤枉呀,我比竇娥還冤。事情呢,很簡單。我正在路上走,那個家伙突然發瘋了似的跑到了我的面前,說要殺我。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他為什么要那么做。”上官飛一臉夸張的說道。
諸葛瑾眉頭微皺,以他多年破案養成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回答有問題,有很大的問題。
“那個男人你不認識?從來沒有見過?”諸葛瑾冷笑著問道。
上官飛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真的沒有。警官,麻煩你幫我問問,他到底為什么要殺我。我可是偉大的人民教師,是道德的典范,是教書育人的,那些犯法的事情和我真的一點點的關系都沒有。你說現在的人是怎么了,為什么對我們教師沒有一點敬畏之心呢。”
“行了行了,你先在這里呆著吧。”諸葛瑾冷冰冰的說道,隨即他對著那個書記員小聲說道:“先把他的基本資料了解一下,若是沒有問題的話,就直接放了吧。我去那邊看看。”
書記員點點頭,諸葛瑾走出了審訊室。
“姓名,年齡,民族,籍貫。”書記員說道。
“那什么,你問我名字干什么?我有老婆。”上官飛義正言辭的說道。
書記員一愣,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起來。
“你要是真的想的話,我們可以先處一段時間,若是兩個人的感情升溫了,對于那種事情我是不介意的。”上官飛一臉羞澀的說道。
‘啪’的一聲,那書記員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拿起那些資料離開了。
“哎哎哎,別鎖門呀,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上官飛趴在門上的那個小窗戶上,對著外面凄慘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