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看到那宋青書長得啥樣呢,一個高音喇叭就傳入到了上官飛的耳朵里。
“可兒,我的女神,嫁給我吧。”
“可兒,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情,我要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當我女朋友吧。”
...
一聲聲肉麻的話語傳入到了上官飛的耳朵里面,上官飛的臉色能好看嗎?
跟隨人流來到江山集團大廈前的空地上,這里早就已經人山人海了。
一個相貌英俊,衣著富貴的男子正在忘情的唱著情歌,而在他的身后,幾道橫幅被人扯著立在后面,他的前面是一大堆的玫瑰擺成的一個心形突然,旁邊還有一排的豪車。
上官飛雙眼微瞇,竟然有人這么大膽,簡直是找死。
“讓開讓開,都不上班了,干什么呢,在這里。”上官飛一邊吼,一邊撥開人群,走到了里面。
頂樓,總裁辦公司。
安可兒站在窗前,很無語的看著下面。
若不是顧忌到影響的話,她真的會讓保安直接將這個宋青書給趕跑。
“總裁,宋青書可是對你一往情深呀,這已經是第七天了。現在公司里面都在討論總裁你好福氣呢。”安可兒的秘書柳江雪輕笑著說道。
跟隨的時間久了,柳江雪已經摸清了安可兒的脾氣,這才敢開這個玩笑。
安可兒的臉上浮現一絲冷色,冷笑連連。
“要不,我幫你說說,撮合撮合你們。”安可兒冷笑著說道。
柳江雪擺擺手,苦笑著說道:“就算是我同意,別人也不會同意的呀。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算了吧。”
突然,安可兒看到了一個身穿后勤服飾的人闖到了里面,她的嘴角突然浮現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是他吧!
上官飛走到最里面,踩著那些玫瑰花直接走到了宋青書的面前,直接將那正在忘我演唱的宋青書手里的話筒搶了過來。
“喂喂喂,啊啊啊,好了,都散了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上官飛一臉嚴肅的喊道。
宋青書楞了,圍觀的楞了,就連安可兒都愣住了。
說著,上官飛滿臉不善的看著宋青書,毫不客氣的說道:“還有你,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增加我們工人的負擔,是要罰款的。你誠心的是不是,你有錢買這么多的垃圾還不如捐給孤兒院呢。看你長得人五人六,穿的人模狗樣的,怎么這么沒有素質呀。你知道你這種行為是多么的可恥嗎?你的心怎么這么骯臟呀,沒有一點點的同情心,簡直就是一個冷血動物。”上官飛毫不客氣的說道。
宋青書臉色鐵青,他是誰,是宋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在西川市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不然的話,他來這么多天了,為什么沒有人敢出來說一句。
可是如今呢,就這么被這個癟三給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痛罵了一頓,他怎么咽得下這口氣,怎么可能忍受的了。
“你找死。”宋青書冷冰冰的說道。
這一刻,什么風度,什么后果,通通都被拋在了腦后。
“喲呵,看你這樣子,是準備打我了。你打,你打,我告訴你,你賠不起。”上官飛一臉嘚瑟的說道。
忍無可忍,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給我打,恨恨的打,打死算我的。”宋青書惡狠狠的說道。
這一刻,剛才那個深情款款,溫文爾雅的男子消失了,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惡魔。
跟著宋青書一起來的那些黑衣人,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著上官飛,目露兇光。
安可兒很滿意,下面終于狗咬狗了,不管是哪一個被咬了,她都很開心。
宋青書滿臉冰冷的看著上官飛,他要讓別人看看他宋青書的手段。
上官飛卻一臉輕松的看著那些黑衣人,慢慢的將話筒放了下來。
安可兒本來是想看上官飛被抽之后的那個慘樣的,可是她實在是過不了自己心中的那關,不管怎么說,那人在名義上也是自己的老公,于是將頭扭到了一邊。
“好厲害呀。”柳江雪驚呼一聲。
“什么呀。”安可兒有點疑惑的問道,隨即看向了下面。
“那個我們公司的真厲害,三兩下就把那些人給打倒了。”柳江雪一臉興奮的說道。
安可兒愣住了,她才轉過頭的那么一會功夫,跟著宋青書來的那些人竟然全都被打趴下了,除了宋青書還站著之外。
她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么一個結果,完全沒有想到。
上官飛似笑非笑的看著宋青書,慢慢的向著宋青書走去。
上官飛不會忘記,當日看到的那個和安可兒一起進酒店的就是眼前這個人渣。說不定安可兒當日被下藥就是眼前這個人渣干的好事。
“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真的要不客氣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宋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你得罪我,我保證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要不,我們就這么算了吧,反正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宋青書結結巴巴的說道。
上官飛一把抓住了宋青書的衣領,直接將他給提了起來。
宋青書臉色大變,他連忙求饒道:“大哥,大俠,大英雄,你就饒了我吧。要不,我給你錢,一萬怎么樣?”
“混蛋,我告訴你安可兒是我的,她是我老婆。你竟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上官飛冷笑著說道。
“是是是,只有大哥這樣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可兒。你先放我下來,有事咱慢慢說。”宋青書輕笑著說道。
一使勁,宋青書直接被仍出去好幾米遠。
宋青書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指著上官飛怒聲罵道:“你也不傻泡尿照照,你一個打掃衛生的竟然也敢說安可兒是你的女人,臉皮真厚。你個小癟三,你給我等著,不將你趕出西川市,算你能耐。”
上官飛怒目圓瞪,嚇得那宋青書趕快上了車子,一溜煙跑了。
地上的那些人看著宋青書跑了,一個個趕快爬起來,溜了。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上官飛一臉不耐煩的對著圍觀的那些人說道。
一群人這才散去,留下了滿地的狼藉。
上官飛看了看,搖搖頭,說道:“這么多的玫瑰,浪費呀。真是浪費。”說著,背著雙手慢悠悠的向著集團大廈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