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徽章,一個很別致的徽章。
最為關(guān)鍵的是,上官飛認識這個徽章。
這個徽章來自于一個很神秘的部隊,上官飛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和那個部隊的人打過交道,知道那個部隊的人身手強悍,意志力最為強硬。
在那個野人罵罵咧咧的聲音之中,上官飛將他身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搜了出來。
很多都是無用的東西,除了那個徽章之外,代表身份的東西一個沒有??墒窃谀且欢褵o用的東西里面,有一個小瓶引起了上官飛的注意。
那是一個很別致的小瓶,看上去很是普通。
可是就是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小瓶子,卻被上官飛珍而重之的拿了起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之后,上官飛確認了,是那個東西。
他沒有想到,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竟然流傳到了外面。看這個野人的情況,肯定是喝下了這個東西。
那個部隊的人喝下去之后,尚且這般神志不清,猶如一個二傻子似的,可以想象若是其他人喝下去的話,恐怕直接變成了一個傻子了。
一個人若是連神智都不清醒了,就算是成為了世界第一又有什么意義呢。
將那一瓶藥劑放進自己的兜里,上官飛有點憐憫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這個野人,他曾經(jīng)也是別人羨慕的對象,只是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上官飛,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這一次,我保證立馬辭職,離開西川市,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劉強的哀求聲從身后傳來。
上官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意,這個劉強為了一己之私,竟然謀害自己的學(xué)生,這種人渣,死了活該。
“我不會殺你,也不可能放過你。天明之后,你去投案自首吧。爭取少坐幾年?!鄙瞎亠w冷笑著說道。
劉強面色凄苦的看著上官飛,只可惜上官飛神色冰冷,沒有一絲動容。
“上官飛,你以為你就是好人了。身為一個教師,竟然誘騙自己的學(xué)生,你也是個人渣,和我沒有什么分別。安黛兒,童顏,哪一個沒有被你玩過。你不要把自己表現(xiàn)的那么大義凜然,其實只不過是你的運氣比較好,我的運氣比較差而已?!眲娕暫鹊?。
反正是感覺到自己不能幸免了,劉強已經(jīng)決定破罐子破摔了。
感受到兩股異樣的目光,上官飛冷哼一聲,看了過去。
南宮婉和米雪頓時將眼睛看向了別處,不過對于這種比較私密的事情真的很感興趣。
“廢話真多?!鄙瞎亠w冷笑著走向了劉強,三兩下就將劉強捆綁住了,最后還不忘將劉強的襪子脫下來,塞到了他的嘴里面。
米雪和南宮婉一臉古怪的看著上官飛,看著那被自己的襪子熏得都快要暈過去的劉強,想笑卻不敢笑。
“上官老師,劉強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和那兩位真的那啥了嗎?”米雪坐在上官飛的不遠處,輕聲問道。
上官飛眼睛一瞪,那米雪卻是不怎么害怕,臉上反而浮現(xiàn)了一絲八卦的神采。
南宮婉就比較委婉了,坐在那里,沒有說話,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卻深深的出賣了她的內(nèi)心。
“你們兩個真的是大膽,你們知不知道,若不是我提前找到你們的話,你們就危險了?!鄙瞎亠w冷笑著說道。
米雪一臉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還別說,這米雪雖然還沒有完全張開,可是這胸前的規(guī)模已經(jīng)很不小了。
上官飛只是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米雪沒有注意到上官飛的異樣,一直暗中觀察著上官飛的南宮婉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這么說起來的話,你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呢。按照那些童話故事里面說的,我們兩個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呀。”米雪笑呵呵的說道。
上官飛苦笑著搖搖頭,對于米雪他是沒有一點辦法。
“老師,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我們都走出去這么遠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的。”南宮婉突然開口問道。
南宮婉的聲音很好聽,有一種軟糯的味道,聽得人心軟軟的。
“我跟著你們的腳印一直走過來的。我早就來了,就躲在那邊的石頭那里。我倒要看看那個劉強到底要搞什么鬼,就一直藏在那里。沒想到,一個教師竟然連禽獸都不如?!鄙瞎亠w很感慨的說道。
米雪暗暗乍舌,躲在那塊大石頭后面好幾個小時,她們自己是做不到的。
“對了,你現(xiàn)在干什么工作呀。若沒有好的工作,不如去我老爸的公司吧。我可以讓我老爸給你安排一個輕松又掙錢的工作?!泵籽┹p笑著說道。
上官飛搖搖頭:“我現(xiàn)在是一名警察?!?/p>
米雪和南宮婉同時一愣,她們怎么都沒有想到上官飛竟然會是一位警察。
從體育教師到警察,這跨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好吧,警察叔叔。你既然當(dāng)警察了,你的手槍呢,拿來讓我玩玩?!泵籽┮荒樅闷娴恼f道。
上官飛臉色一冷:“不要說沒有了,就算是有也不會給你玩的。那個東西是隨便能玩的嗎?”
米雪撇撇嘴,不甘心的說道:“那手銬呢,手銬總可以了吧。”
“沒有?!鄙瞎亠w很干脆的回答了兩個字。
“沒有手銬,沒有手槍,你算什么警察,連警服都沒有,你整個就是一個騙子呀。你不要破壞我們心目中警察的美好形象了。我告訴你,你這種套路實在是太落后了,想要泡妞就直說,非得說的這么高大上的。安黛兒和童顏都是被你這么騙到手上的吧。我們可沒有她們那么傻,不會輕易上當(dāng)?shù)摹!泵籽┮荒樄掳恋恼f道。
南宮婉笑了笑,沒有說話。
上官飛臉色一變,突然變得很冷,很是陌生。
“你們知道了又怎么樣呢?這里沒有其他人,我就算是把你們怎么樣了,也沒有人知道。等到事后我只需要往劉強的身上一推,沒有人會懷疑我的。你們說,是嗎?”上官飛很詭異的說道。
上官飛那詭異的笑容,嚇得米雪和南宮婉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