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這個感覺就好像自己和第三者那啥的時候被自己老婆抓住了似的。
“你怎么了,好像很緊張呀。”歐陽淼淼是笑非笑的說道,那眼神卻是充滿了戲謔。
上官飛干笑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安可兒一眼,隨即正色說道:“我哪里是緊張了,真是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