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玨沒有說什么,確切的說,他現在可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眼前的這個人開始讓他感覺既熟悉又陌生,她有著自己熟悉的外形,卻同樣具有著自己所不舒服的外在。
安憶南看著眼前的人,將自己的酒杯再一次斟滿,和眼前的人碰了碰杯子,將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