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的鳳淺晞睡得極好,是以,翌日就起了個大早,彼時,天邊剛剛泛起一層魚肚白。
她剛踏出木屋,就看到那人依舊一身白衣,不染纖塵,在蒙蒙亮的天色下,顯得尤為顯眼。
彼時,他正一副笑得毫不自知的模樣看著她,“夫人,好巧。”
鳳淺晞的步伐剎那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