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出現(xiàn),大堂之間瞬時安靜,男賓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她,歡呼雀躍,面露垂涎之色。此人便是紅樓的當(dāng)家,白墨。無人知女子紗后的面容,只是眼眸之中的嬌媚便足以魅惑眾生。
“什么法子?”唐清陽急切地問道,暗自思索,這紅樓不過如此,只要略施手段,哪里還有什么規(guī)矩可言。
“素問清陽郡主武藝不凡,今日有幸討教,若是打贏了小女子,三公子隨你使喚。若是敗給我,還請清陽郡主打道回府,不再胡鬧。”女子眼眸清澈如一汪清泓,笑意不斷,甚是怡人。那聲音清澈之中摻雜著嬌媚,恰似黃鶯出谷,令人魂牽夢縈。
“一言為定。”唐清陽毫不猶豫答道,她唐家可是帝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武將世家。
提起武藝,不可不說的是樓蘭的第一護國大將軍,秦浮生。秦浮生是樓蘭的開國功臣,當(dāng)初為了抵御外敵,他培養(yǎng)了一批驍勇善戰(zhàn)的戰(zhàn)士,南帝賜名秦家軍。秦家軍個個本領(lǐng)過人,以一敵百,逢戰(zhàn)必勝,令敵人聞風(fēng)喪膽。
當(dāng)年帝都叛亂,秦家軍立下功勞,秦浮生被封護國將軍,秦家將士紛紛受賞。而唐家的唐渝西便是秦浮生的心腹副將,在秦家軍中的地位僅此于秦浮生。南帝38年,南宮染為犒賞唐渝西,下諭旨,封唐家長女為清陽郡主。
紅衣羅紗女子婀娜多姿,緩緩走下樓去,書靈緊隨其后,尚未在大廳站穩(wěn),唐清陽一個飛踢,朝她襲來。女子不慌不忙傾側(cè)身子,躲過唐清陽的攻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移蓮步,立于其后,玉指在唐清陽肩頭一點,她便無法動彈。
“清陽郡主,愿賭服輸,恕不遠(yuǎn)送,請回吧。”女子莞爾一笑,淡淡地說道,順便指揮命令伙計把郡主抬出去。
“本郡主言而有信,你先放開我,我自己走。”唐清陽著急大喊,她堂堂郡主怎能被男子觸碰,更何況還是被扔出去。
女子思索片刻,玉指又是一點,解開了唐清陽的穴道,轉(zhuǎn)身準(zhǔn)備移步二樓。唐清陽不甘,趁著女子無防備,迅速伸手去抓女子面紗。一旁的書靈猛然抓住唐清陽的手臂,面無表情地說道:“清陽郡主,怕是忘了與我家小姐的誓約,休要胡攪蠻纏。”
痛感從手臂傳來,無力掙脫,照這情形來看,她唐清陽的武藝恐怕還不如這書靈丫鬟,別提見這女子的真容,這紅樓果然是臥虎藏龍。
唐清陽無奈,只得垂頭喪氣,離開了紅樓。唐清陽對三公子的好奇淡了許多,反倒對紅樓東家頗感興趣,改日定要再回回這神秘的女子。
送走了撒潑的清陽郡主,紅衣女子如釋重負(fù),帶著書靈回了內(nèi)院。她扯掉面紗,軟綿綿地趴在茶桌旁,嘟嘟囔囔,書靈靜立其旁。
女子凝脂般的鵝蛋臉,猶如桃花般粉嫩清瑩,秀挺的鼻梁,精致靈巧,瑩潤的朱唇微微嘟起,流露出她的不滿。妖冶魅惑之間,摻雜些許純真俏皮,恍若誤入凡塵的妖精,不食人間煙火。
“墨墨,為何事煩心啊?”琉星溫潤的聲音回蕩在房間內(nèi),一身高近七尺的男子推門而入。
“還能為何?還不是那冰塊惹得禍。”琉星的聲音剛落下,又一清澈的聲音響起。夜瀾緊隨琉星之后,踏進(jìn)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