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日,白墨甚是無聊,夜瀾外出,琉星閉關(guān),而冷寒這個木頭整日逼著她跟先生學(xué)習(xí)女子禮節(jié)。苦不堪言,她只好裝病,嬌美的面容憔悴不堪,行走之時如弱柳扶風,舉步維艱,惹得冷寒心疼不已,只能順著她,許她外出游玩。
“冷寒,紅樓的生意似乎沒那么紅火,不如咱們?nèi)モt院,學(xué)學(xué)經(jīng)商之道。”白墨一本正經(jīng)凝視著冷寒,緩緩地說道。
白墨早就聽說帝都煙花巷里的青樓特別有名,男客絡(luò)繹不絕,是尋歡作樂的好地方。身為財迷的她,豈能放過商機,所以尋思著,為女子造一處消遣娛樂的地方,紅樓就因此而出現(xiàn)。
期初,她不知如何招攬客人,后來老尊主給她支招,說是男子喜好美女,女子自是仰慕才子。一句驚醒夢中人,她拜托琉星,冷寒和夜瀾幫忙,說是給他們分紅。
堂堂幻影宮的三大宮主,豈能愿意委身像煙花女子一樣招攬客人,自是不答應(yīng)。白墨一哭二鬧三上吊,三人拗不過她,加上老尊主苦口婆心,勉強答應(yīng),但是賣藝不賣身,后來就有了紅樓三公子的美聞。
白墨早就想要去青樓探探,學(xué)習(xí)些招攬客人的學(xué)問,但是上至老尊主,下至?xí)`,無人贊同她的想法。每當她提起青樓,大家總是搪塞她,不肯透露分毫,說她年紀尚小。
她最近心事大了,紅樓三公子以文會友似乎不能滿足客人的需求,她需要另想辦法。帝都青樓的生意如火如荼,她必須去探探底細,研究為何青樓的賓客總是絡(luò)繹不絕。
“胡鬧,待嫁閨中的女子怎能去煙花之地。”冷寒聽她這么一說,怒氣不打一處來,堅決反對她的意見。平日里,她胡作非為也罷,但是如此無理的要求,定是不能應(yīng)了她。
“為什么男的可以,女的不可以,我就要去。你要是不陪我,我找琉星陪我去。”白墨不樂意,她又不是去玩,是去取經(jīng)。
無論白墨軟磨硬碰,哀求威脅并行,但是冷寒堅決不退讓,板著一張臉,不搭理她的話語。
“冷寒,你幫我找個大夫看看,我總覺得心堵,無法呼吸,像是要死了。”白墨玉手扶額,臉色難看,嬌嫩的小臉憋得通紅。
“墨墨,不許胡鬧,趕緊呼吸。”冷寒見她臉蛋變得紫紅,焦急地催促她換氣。
這丫頭哪里肯,屏住呼吸,閉上嘴巴,不顧冷寒的勸說,準備跟他死磕到底。一盞茶的功夫,白墨魅惑的桃花眸,血色點點,更顯妖艷。粉面桃花泛著青紫色的光芒,眼睛忽閃忽閃地眨著,楚楚可憐。
冷寒一急,冰冷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那種觸感,軟軟的,柔柔的。他急切想要掰開她的小嘴,但是這丫頭緊閉著桃花唇,不肯張嘴,淚花點點,惹人憐。
“依你,晚上帶你去。乖,趕緊呼吸。”冷寒無奈,只好退讓。
白墨聽他允許,張口小嘴拼命呼吸,像是離了水的魚兒。冷寒憐惜地望著白墨,將她攔進懷里,憂郁地說道:“墨墨,以后都依你,不許再憋氣,不許再虐待自己。”
白墨伏在冷寒的肩頭,被他勒得難受,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她這招兒,百試百靈,至今可是天下無敵。
書靈推門,見這著場景,火急火燎地沖過去,把白墨從冷寒懷里扯出來,再三囑咐白墨,男女有別,不可越距,順便白了冷寒一眼。書靈暗自尋思,尊主考慮的周到,堅決不能讓小姐跟宮主單獨相處,指不定惹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