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住手。”千尋聽到南宮月洛的命令,立即收起彎刀,畢恭畢敬地回到南宮月洛的身旁。
白墨掙脫南宮月洛的禁錮,跑到書靈的跟前,來來回回,反反復復檢查她是否受傷。見書靈無礙,白墨松了一口氣,但是心中的憤怒卻絲毫未減。
她怒氣沖沖地走到南宮月洛主仆面前,揮手一個巴掌打在千尋的臉上,惱火地呵斥道:“書靈要是要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放過你。”
千尋敢怒不敢言,這丫頭片子可是他家王爺看上的人。千尋瞟了一眼南宮月洛,見他的視線落在白墨臉頰上,嘴角一抹動情的微笑,不禁一個冷戰。
他家冷面王爺除了在母妃面前,什么時候露出過此等溫柔的笑容。看來這白墨,他是不能動了。
“還有你,你是瘋狗啊,見人就咬啊,嘴巴好疼,我不是……”白墨昂著腦袋指責道,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卻,猶如雨后一朵嬌艷的桃花。
來不及說完,已經被書靈拉走了,讓她不要留在這兒是非之地。白墨咕咕噥噥,喊著嘴巴不舒服,書靈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重新給她蒙上面紗,囑咐她切不可將今日之事告訴其他人。
白墨他們剛趕回宴席,跟琉星和冷寒碰面的時候,南宮月洛已經摟著一個妖嬈的女子來到宴會大廳,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南宮月洛不可一世地掃視一周,在懷中的美人臉上輕啄一口,似醉非醉地宣布道:“承蒙諸位抬愛,本王有一事宣布,本王擇日將娶如煙為妻。”
“胡鬧,這就你所謂的公務,放著滿堂的賓客不敢不顧,在溫柔鄉里醉生夢死,我們南宮家的臉被你丟盡了,現在立馬向在座的各位請罪。”太子南宮沚板著一張臉,暴跳如雷,劈頭蓋臉地教訓南宮月洛。
“父皇也不敢指責我半句,五哥你憑什么指責我。請罪?我何罪之有。”南宮月洛語不擇言,飛揚跋扈地質問著。
南宮月洛似乎有些站不穩,搖搖晃晃地摟著如煙,時不時地安慰她兩句,順便挑逗她,吃她豆腐。
“南宮月洛,你太放肆了!”太子見南宮月洛不把他放在眼里,猛然起身,憤怒地說道。
“五哥,切勿生氣,七弟這是喝醉了,不可與他計較。”六皇子南宮玄燁起身安撫太子,一邊體弱多病的四皇子南宮月初隨聲附和,咳嗽不斷。
“洛王爺,我與南帝是結拜兄弟,算是你長輩,聽老夫一句勸,皇室婚姻絕非兒戲,你貴為皇子,豈能娶煙花女子為妻,有辱我樓蘭國的威嚴。”秦浮生看不下去這場鬧劇,走到南宮月洛的跟前,語重心長地說著。
秦浮生近距離端詳南宮月洛,他的這雙眼睛跟他母親一模一樣,清冷不乏溫柔,深邃卻又澄澈。對于秦浮生而言,梁妃的視如珍寶的東西,他也會格外愛惜,包括她的夫君和兒子。
秦浮生話音落下,人群有一人不自覺地握緊了群頭,眼眸之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