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真撲進他的懷里,輕輕地勾住他的脖子,熱淚落在他的肩頭,滲進他的傷口。
肩頭一陣刺疼,他在咬她,咬得生疼,臉蛋慘白如紙。她沒動,任由他咬著,權當是給他解氣,本就是她的不對。
“疼嗎?你可知錯?白墨,你給我記著,若是再不珍惜自己,我索性就把你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