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白墨要求在院子里散步,北冥鈺借故有事,匆匆離開了。
月光清冽,澄澈的光線落在她的肩頭,驅不走她的愁苦。
日有所思,夜不能寐,她總是莫名地心悸,南宮月洛的名字深刻在她的心中,她不知該如何手刃這仇敵。
她想要出門,卻被侍衛攔下,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