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怡然通過一個隱秘的方式,聯系了血門的殺手,血門殺人,不見血不歸,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組織,僅次于閻羅閣殺手堂。
她花掉了自己所有的積蓄,雇了兩個人去殺莫尋,木一和鬼曲,二人是有名的殺手,一人黑面一人白面。
血門規定,在門外,必須戴面具,不能讓人看到自己的臉,如果出現了意外,要么殺了他,殺不了的,就自殺。
木一和鬼曲聽說要殺的人是左相府三小姐莫尋,而且臉上長了黑色的胎記,很好認,就沒通過血門去查,而是自己查的。
很快就知道了她身在離血門不遠處的珉城,而他們查到的人卻是真正的三小姐莫流芳。
流芳是劉公子給她取得名字,莫流芳那日自己上了山,不小心從蒲村西邊的山坡上滾了下來,被劉邕所救。
劉邕來京都參加科舉考試,落榜后郁郁寡歡的回了珉城,在途中,恰好救了她,并把她帶回了珉城。
劉邕家里只有一個老母親,家徒四壁,又添了個人,生活更加困難。
莫流芳雖不會說話,人又看起來傻傻的,但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身世及命運,原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下去了,沒想遇到了劉邕。
劉邕儒雅有才,五官端正,不嫌棄自己的臉,對自己又溫柔,盡心盡力的照顧自己,待傷好后,她放棄了回到蒲村。
每天幫老母親做飯,做家務,還靠繡手帕來賺錢,劉邕不忍心她受累,她卻不在意,誰讓她喜歡他的。
這一日是個黃道吉日。
“流芳,我們成婚吧。”劉邕撫著她的頭發,一臉愛意。
流芳一喜,忙不迭的點頭,眼里閃爍著羞赧。
劉邕把準備好的大紅嫁衣和頭冠交給了她,“母親早就為我們選好日子了,就在今天,你快去換衣裳,等母親買菜回來,我們便拜堂。”
流芳欣喜的接過,這時,一把利劍直朝她刺過來,她嚇到了,傻傻的站著,劉邕一驚,忙推開他,自己卻來不及躲開正被刺中心臟。
“流芳,快跑,快……跑”劉邕一把將她推出門外,自己倒在了地上。
流芳最聽他的話,提起衣裙一直往外跑,邊跑邊大哭,她還沒嫁給他,他就離開了,這個人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木一見她跑的飛快,大喝:“莫尋,站住。”
流芳哪里會聽他的,頭也不回的跑,只是,莫尋是誰?他也許認錯了人。
我不是莫尋啊,她想告訴他,可是自己又不會說話,不知要怎么辦才好。
就在快跑到懸崖邊上時,木一一躍而起,劍刺穿了她的胸口,木一收回劍,得意一笑,大步離去。
流芳艱難的挪著身子,爬到了懸崖邊上,一使勁,跳了下去。
她想要去黃泉路上找劉郎,不料卻掉進了一個蛇窟之中。
蛇王魁爵在修行一種魔功,不過卻已走火入魔,受到了極大的反噬,但這種反噬可以靠每日子時與女子交歡來緩解。他現在無法出去找女人,正好,流芳送上門來。
他雙目看不見,只聞到有處女的氣息,還有血腥味。
流芳掉在了一堆蛇上,已暈了過去,胸口正流著血,奄奄一息。
魁爵咧嘴一笑,拿起手腕上拴著的哨子,一聲聲怪異的哨聲響起,一條小手指般細細的金蛇鉆了出來,沿著血腥味爬到了流芳的傷口,張口便咬了下去。
金蛇分泌出一種粘液,讓傷口止了血。
魁爵又摸索著將她的衣服脫光,給她的傷口包扎了起來,便放任她躺在蛇堆里。
流芳是被疼痛弄醒的,她雖未經人事,卻也懂得這是什么情況,借著月光,睜大了雙眼看見一個面目猙獰的男人。
流芳的手臂被蛇緊緊的纏著,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只好留下屈辱的淚水,而蛇王嘗到了處女的甜美,根本停不下來。
她已經疼的麻木,空洞的望著黑暗的天空。
接下來的日子,她就一直生活在地獄里,每天白天看著魁爵怪異的練功方式,身體被蛇禁錮著不能逃脫,渴了喝蛇池里污黑腥臭的水,餓了就吃蛇王硬塞給她的蛇肉。
魁爵在她的幫助下,眼睛恢復了光明,內傷也好了許多,只要再修煉七七四十九天,他就能突破瓶頸,練成魔功。
幾次流芳都想咬舌自盡,卻都被魁爵發現了,給她嘴里塞了團布。
最后,流芳也不再掙扎,不再反抗,不再尋死,期盼著有一天可以逃離這個地獄。
而身在巫靈村的莫尋這幾日都在照顧骨無情,骨無情胸膛上的傷口漸漸愈合,只留了一小塊疤。
莫尋輕輕撫著疤痕,心疼的說:“無情……”
骨無情難得露出一絲溫情,“沒事的,我身上的疤多,不差這一個。”
可在莫尋聽來,更加心疼起來,心里更堅定起守護他的決心來。
突然骨無情感覺身體里涌出一股燥熱,眼睛漸漸變紫,他用力的握著椅子扶手,臉上身上冒出汗來。
莫尋看著他的樣子不太對勁,今日剛好十五,莫不是情蠱的余毒?她聽飛凌說了情蠱的余毒要怎么祛除,可是,她還是有點放不開自己。
骨無情漸漸失了理智,雙眼炙熱的盯著莫尋,莫尋一慌,轉身就要逃走,骨無情大手一撈,把她摔在了床上。
骨無情隨即欺身而上,一手攥著莫尋的雙腕,另一手胡亂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他從未有過女人,也沒去了解過這方面的事,動作顯的笨拙。
莫尋大驚,拼命地掙扎著:“骨無情,你住手。”可骨無情滿心滿眼都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她。
莫尋的衣服被撕的差不多了,焦急的喊著,“停下,快停下,我去找前輩來,
骨無情,
你給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