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喬姝卿上身穿了黑色的露臍背心,外面罩著件雪紡開衫,下身穿了條牛仔熱褲。烏黑的長發盤起,露出了那修長白皙的脖頸。
喬姝卿下了最后一節課后,就去了校門口等程潔。撥通了程潔的電話“姐姐,我現在下課了,你在哪呢?”
電話那邊傳來女聲:“剛出辦公樓,你在門口等我下,我馬上到。”
“好”喬姝卿掛掉電話,走到路邊的樹蔭下。
喬姝卿在樹蔭下等了將近半個小時,見程潔還沒有來,有點疑惑。
姐姐說馬上到,怎么這么久還沒到,難道啥事耽擱了?
“你別拉著我!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對你沒感覺!”
“瑤瑤我追了你那么長時間,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嗎?”
喬姝卿被爭吵聲打斷了思考,她抬頭看去,一男一女正從校園里拉扯著走了出來,女子穿著紅色過膝連衣裙皮膚很白面容清秀,如水的眼眸中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男子穿著白色休閑衣,相貌端正只是有點病態的蒼白,男子見自己被拒絕的一幕被人圍觀臉色有些不好看:“瑤瑤,你當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男子沒說完就被叫瑤瑤的女孩冷聲打斷了:“我說了多少次,我和你不熟別叫我瑤瑤,還有你那一套對付小姑娘還行,對我沒有作用,學校都知道大二有一個陳鋒的家伙專門玩弄女孩子的感情,你以為我不知道嗎?”說完轉身想要離開。
“今天你不答應也要答應!”男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臉色陰沉的可怕森然。
“沒聽見這位同學說的這么明白嘛?還不放手!”
說話的正是喬姝卿,她本來以為只是情侶之間的普通吵架,并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到后來才看清這顯然迫啊,她不能不管!
“同學我們走!”喬姝卿走到瑤瑤的身邊輕聲道。
說完喬姝卿就握著瑤瑤的手準備離開。
“站住!你要干什么?”男子攔住了喬朱卿面容不善的問著。
喬朱卿對于這種人一點好感也沒有,說話非常犀利:“還用問嗎?當然是帶著這位同學離開了,還有請你讓開,你擋路了!”
“給我滾!”男子忍不住了,平時很好面子的他今天丟盡了臉,他臉色有些猙獰。
說完用力推了喬朱卿一把,眼看著喬朱卿就要摔倒在地,一個身影跑過來及時抱住了她。
“滾!”陸云琛對著男子冷聲呵斥。
男子剛想動手,卻聽見四周傳來了驚呼:“他好像是校學生會的主席!”
男子聽聞,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話:“別讓我看到你們!”說完轉身離開了學校門口。
瑤瑤面帶歉意的對著喬朱卿和陸云琛說:“謝謝你們幫我,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叫陳瑤瑤,設計分院的。有空請你們吃飯,我現在還有點事先走了。”
等喬朱卿回過神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別人懷里,趕忙站起身來面色微紅:“謝謝你”
陸云琛看著眼前臉頰出現可疑紅的喬姝卿,嘴角上揚:“不用謝。”
這是第二次見了吧?今天的她和第一次看起來有很大的反差。要不是看見那張臉,他都要以為不是同一個人。
猶記初見她時,她穿著白色中式連衣裙,出塵清雅。
再見真是讓他有點意外,何況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是不是來了出英雄救美的戲碼?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喬姝卿疑惑的問著,她總覺得眼前的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咖啡廳。”陸云琛說完這三個字就跨步走了,留下了腦子短路的喬姝卿。
直到陸云琛消失在她眼前,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前幾天在等卿來對桌的那個男生嘛。
他也在這學校讀書?不對啊,當時看他西裝革履的一副很干練的樣子,怎么還是學生?剛才他穿的好像是普通再普通不過的休閑裝吧。
“姝卿,我來晚了,剛才來的路上碰到院長,聊了幾句,我發微信給你了,你看到了沒?”趕來的程潔招呼著齊姝卿上車。
喬姝卿坐在副駕駛座上,拿出手機打開數據,還真有消息。微笑著回答:“我沒開數據,本來想打電話問下你的。”
喬姝卿絲毫沒提剛才發生的事,輕聲問著:“姐姐,我們現在是去你家嘛?”
程潔開著車,側頭看了眼喬姝卿,見她沒有因為自己遲到生氣,便放心了。“嗯”
“哇塞,這個模擬KTV好好。”喬姝卿站在一間房間門口,打量著里面的陳設。
“我用一個房間改造的,不錯吧?”程潔微笑著問喬姝卿。因為她喜歡唱歌,就把多余的房間改造成這樣了。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折騰,程潔最終為喬姝卿選了一首好唱簡單的歌,以減少殺傷力。
她家姝卿從來沒有在她們面前唱過歌,以前家族聚會的時候讓她唱,她百般推辭。
所以直到今天她還是第一次聽,沒想到........一言難盡,她都被姝卿帶跑調了。
“姝卿,音癡在于能把一首歌唱成另一首歌。“
“……”喬姝卿無語,她能說什么呢。
“橋到船頭自然直,盡力就好,姐姐相信你能行。”
“謝謝姐姐,我會的”喬姝卿嬌笑的抱著程潔的手撒嬌。
九月三號的晚上,正在上晚修的喬姝卿收到了學生會的短信,她進復賽了。
昨天初選,她是競選者,同樣也是觀眾。坐在臺下,看著演講臺上的人,有緊張結結巴巴的,有自信飛揚的……形形色色。
她肯定屬于自信飛揚了,在高中的時候她就進過學生會,參加過校園辯論賽等……可能這樣的次數多了,她不覺得緊張了。
所以那些緊張結巴的人多鍛煉幾次就好了,即使沒有進學生會,他們也收獲了很多。
記得她第一次當著很多人面演講的時候,緊張的一句話要說很多次然后。
因為她自信的自我介紹,出色的回答出學生會提出的問題,使很多人知道了那個站在演講臺上淡然若之的少女。
她就知道她能進復賽,她更有自信能進學生會,進紀檢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