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朵兒一仰下頜,眼淚劃出來,聲音卻是少有的倔強:“東之月,我為你感到羞恥。哪怕你失憶不記得我,我也為你感到羞恥。”
說完這些話,桉朵兒的力氣就跟被抽光一樣,軟軟往后一靠,倚到大方枕上。
一抬眼,竟發現東之月也在床上,幻影移形似的,跪于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