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慕尼黑大學附屬醫院,急診室。
一名護士正在給安德包扎傷口。他身上多處負傷,大部分都是遭受棍棒擊打留下來的淤青,只需要冰鎮敷藥;手臂被匕首劃傷,血流不止,需要繃帶包扎。
清歌乖乖守在旁邊,心有余悸地說:“竟然還有人用刀……幸好沒傷到內臟。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