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快點長大吧!為夫等的好焦灼...”看著一臉苦悶的歐陽懿琛,鳳傾凰“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一下子從他腿上跳下,感覺到腿上那個軟軟熱熱的身體沒有了,歐陽懿琛下意識的想抱住,“恩?還想抓我,抓不著抓不著...”院子里只留下飄著清香的藥草味和那你追我趕歡聲笑語銀鈴般的笑聲...
將軍府這里,被三王爺侍從押送回府的鳳傾城就這么隨便的被侍衛(wèi)丟在府內(nèi),跟將軍府袁管家報備完便回府復(fù)命,由于鳳將軍還遠(yuǎn)在練兵營里操練士兵,而掌管將軍府的鳳傾凰也不知所蹤,所以袁管家只能根據(jù)三王爺侍衛(wèi)所述先行處理了。
被下人抬回別院的鳳傾城還沒完全清醒,因為實在是中毒太深,身體隱隱的感覺到燒灼感,壓下體內(nèi)的燥熱,使出力氣命令藏在暗處的暗衛(wèi)去帶來醫(yī)者和幾名新鮮男子后,便體力不支昏迷癱倒在床。
“嵐兒,解了毒就走,不要影響主子的計劃。”冰雪看著冰嵐給鳳傾城解毒后還想做些什么,出口制止。
“哎呀,大姐,知道知道,大姐好啰嗦啊,我只是看這小賤人做的傷天害理的事太多了,加上她居然想暗害主子,實在氣不過嘛!”收下了懷中那不知名的藥粉,主子也真是的,什么都給冰嵐,簡直快把她寵壞了,冰雪看著冰嵐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心里腹誹著。
冰嵐收好了從鳳傾凰那里軟磨硬泡得來的藥粉,那可是主子最新研究好的“好東西”,她只是想在這壞人身上試試藥嘛!誰讓她們魅音閣壞事做盡,剛剛那個一身黑衣風(fēng)騷的女人離開定然就是給鳳傾城帶男子去了。
“放心,我已經(jīng)給暗影的兄弟放出暗號,我們現(xiàn)在的身份特殊,切不可因為這一件小事而暴露了主子,外面的事自有暗影弟兄們?nèi)マk。”知道冰嵐從小就嫉惡如仇,現(xiàn)下也不能做些什么,冰雪拍了拍冰嵐的肩膀安慰道。
“這魅音閣簡直就是個泥鰍,不對,是兔子,我們暗影繳了她多少個分部,雖然解救了不少男子,但她們看起來也并未傷及根本,”冰嵐氣不打一處來,當(dāng)初有幾個地方還是她帶人去的,現(xiàn)在想起來簡直就是她的恥辱。
“好了,少說兩句,不要忘記了這里是將軍府,這鳳傾城算算時間也快醒了,太陽快落山,我們快回去給主子做飯,她該從王爺那回來了。”安撫完冰嵐后,冰家二姐妹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此地。而就在她們離開后不久,之前離開的那名暗衛(wèi)帶來了一位老者,看著醫(yī)治好的鳳傾城有些轉(zhuǎn)醒的樣子,便又蒙面將這位老者送了出去。
“我要的人呢?”
剛回來的暗衛(wèi)立刻俯身跪地,“屬下無能,我們魅音閣分部之一又遭不明外敵襲擊,損失慘重,關(guān)在地牢里的食物都已逃脫...”未等這暗衛(wèi)匯報完,鳳傾城一怒之下一掌劈來,本就受傷在身的暗衛(wèi)這下傷的更重了,看到眼下急需用人之際,鳳傾城強忍下心中憤怒。
“罷了,你回去先行養(yǎng)傷,讓一號來接替你的位置吧。”說完便閉眼歇息,根本沒有看到剛剛前者那一抹不經(jīng)意察覺的殺意。
“是,屬下告退”,暗衛(wèi)心有不甘的退下。這到底是誰接二連三的來襲擊我魅音閣?難道是前閣主的仇家?真是晦氣!算了,再過幾日便是我來葵水的日子,練功一事先暫歇吧!可鳳傾城想不到的是,這一次的葵水沒有按時到來,后經(jīng)醫(yī)者診治居然有喜了。
這幾天,天倉國里最熱鬧的無非就是之前天倉學(xué)院發(fā)生的事了,人們茶余飯后交談著,聊著三王爺歐陽懿琛與將軍府嫡女鳳傾凰的事情,一邊夸著鳳傾凰的傾城之貌,一邊說其是空有其表的無才之輩,這邊羨慕鬼王與鳳傾凰的愛慕之意,那邊便可惜這紅粉佳人的紅顏薄命,一傳十,十傳百,而天倉國的陛下歐陽斐生辰臨近,其他三大國的使臣也陸續(xù)趕來,一路上聽著這些百姓聊的八卦趣事。
“大哥,這老百姓討論的鳳傾凰就是你師妹不是?真想見見她。”因為夏香國是一夫一妻制,故而夏香國的陛下與皇后生與三子,此時正是三公主夏傲晴調(diào)皮的問著夏墨。同是胞妹,所以也并未對其隱瞞在死亡森林的事情,而坐在馬車正座的夏墨正看著窗外,鳳傾凰...
“噗嗤”一聲,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一向不茍言笑的夏墨也笑了,夏傲晴看著反常的大哥,看來這個鳳傾凰是個很有趣的人嘍。
“我那個師妹非比他人,三妹,你會和傾凰做朋友的,她是個很好的人,”夏墨握著妹妹的手,溫柔的說著。當(dāng)初母后病重,父皇來信召回,雖只是思念兒子并未有任何事情,出于為子的孝心便也就一直留在了夏香國,與傾凰師妹保持著書信往來,算算日子也好幾年不見了,不知這丫頭如今怎么樣了。
經(jīng)過長途跋涉,離天倉國的距離越來越近,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城門外迎接使臣的龐大隊伍,為首的是太子歐陽瑞霖,三王爺歐陽懿琛和六王爺歐陽天翊伴其左右。
“夏墨太子與三公主不遠(yuǎn)萬里來天倉國為本宮父皇賀壽,一路辛苦了,”為首的太子率先說話迎接,未等夏墨開口說話,便又繼續(xù)道,“當(dāng)下歇息的驛館已安排妥當(dāng),請隨本宮來”。
雖說來到這里本應(yīng)客隨主便,但太子歐陽瑞霖的做法著實讓人不喜,歐陽瑞霖與夏墨同貴為兩國太子,但夏墨卻實為儲君,因為夏墨皇就他一個兒子,而天倉國的太子之位卻不是塵埃落定的,畢竟三王爺歐陽懿琛和六王爺歐陽天翊也有機會立儲,當(dāng)下見面,卻一直搶話,不給夏墨開口的機會,這天倉太子真是如傳言般把權(quán)利看的太重了,真是丟了皇室的臉,一點大家風(fēng)范都沒有。
夏墨并沒有跟歐陽瑞霖走,而是止步在原地,“此次前來,為首的是給天倉皇賀壽,其次也是為了見一見老朋友,不必那么麻煩,天倉太子費心了。”聽著夏墨在眾人面前當(dāng)眾拒絕自己,惱怒是一方面,但為了太子形象,也只能圓滑的應(yīng)承答應(yīng)下來,是沒把他放在眼里嗎?夏墨,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哦?夏香國太子在我天倉國有老朋友,本宮倒想見識見識了。”歐陽懿琛聽著歐陽瑞霖話里有話的樣子,他早在多年前在死亡森林時就已見過夏墨,他更知曉夏墨的老朋友意指誰,可今時不同往日,如今將軍府的鳳傾凰如若傳出和夏香國的太子有私交,那可就不是老朋友解釋的通的了,而凰兒進(jìn)府前所隱瞞的身份也會戳穿,更有可能上升到國與國之間的關(guān)系。
“太子何必咄咄逼人?三弟我多年前就與夏墨相識,私交甚好,那驛館哪有我睿王府住著舒服?”聽著歐陽懿琛直呼夏墨的名字,而后又看到夏墨一臉微笑的樣子,歐陽瑞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在一旁的六王爺歐陽天翊一言不發(fā),就這么看戲。
“這里可真熱鬧啊!是我們來遲了嗎?”后面趕來的北樂國太子依舊一身紅衣,妖嬈而又邪魅,后面來的是雪瑤國的太子宮玉等人,這下好了,重要人物都到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