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鳴不想說話。

“好了，我再簡單說說。我看了你們兩個這樣，就非常向往，然后去找第二世的鸞，可惜……我是魔。”子書無奈地說道，“只好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已經盡量把你們的結局往好處引，不過可能幫倒忙了，我控制了幾乎所有高層，為的就是給你們鋪路，現在好了，棋局毀了……”

“……”

“對了。”子書神色開始正經起來，“我有辦法讓她修成正果。”

“什么辦法？”

“用干凈的靈魂交換。”

“代價是什么？”奕鳴知道，既然她說了，那么就一定可以。

“……”

奕鳴沉默了，但是就過了不到一個呼吸：“好。”

“嗯，那我潔身自好這么久還是有用的。”

…………

不知名的村莊里。

“柒阿姨，您慢點。”章揚扶著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走了出來。今天的太陽很好。

“白芙，小文，你二人昔日剝奪神格，現已期滿，等到你們死后便可回天庭了。”一個白袍老者說道。

呼延勝來到了和上官雨歇看日出的地方，可惜現在恰逢日落。

“雨歇……”

承明帝二年，雨歇難產而死。

呼延勝放下了酒壺：“這是我當初的承諾。”

“雨歇。我找到兇手了。”

承明帝三年，呼延勝自刎而死。

“你真的想好了嗎？”

昆侖山上，西王母有些擔心。

“嗯。”她一身紅妝，不知道是在懷念什么時候的往事，“這次我想直接下界找他。”

“那……好吧。”

承明帝三年，燕羽帝國建立。

…………

紅妝亭內。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一個書生有些詫異，“誒？這哪里來的詩？”

一陣微風吹過，書生立馬抬頭看去。

“敢問姑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突然說出這句話。

“子書……鳴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