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下肚,沈柯的去電話響了起來,放下酒瓶,看了眼來電顯示,拍了拍南徊的肩膀“你先坐著,我接個電話。”
南徊點頭看著沈柯離開,一個人喝著酒。
走進不遠處一件空包廂,關上門才接了電話。
“紀璟舟……”
“怎么了,心情不好?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看小爺我怎么收拾他,連我紀璟舟的女人都敢動!是不想活了吧。”
“沒……”
“小柯,等你這個節目結束,咱們就訂婚吧!”
聽著這話,沈柯心里有些澀澀,帶著濃重的鼻音恩了一聲“聽你的就好!”
電話那頭的紀璟舟卻笑了出來“怎么今天成小白兔了,這么乖?”
紀璟舟的打趣讓沈柯沉重的情緒一掃而空“哼,你別忘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是嗎?那你這個小白兔,舍得咬你男人嗎!”
聽到這個沈柯故作惱怒“紀璟舟!”
一通電話結束,沈柯突然意識到,她和紀璟舟是什么時候,關系開始慢慢變了,變得像是正常的男女朋友,而不僅僅只是契約關系。
想到這里,自己都被嚇了一跳,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跳也比平時快了幾拍。
南徊在沈柯離開后一個人喝著悶酒,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但是做到的,或者是會去做的又有多少?
想到這里自嘲的笑了笑,將喝空的啤酒瓶捏扁扔下樓梯發出刺耳的響聲。
“南徊,有人找你,你跟我過來。”
聽到這個,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扭頭看過去是一個工作人員,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幾步走過去“姐姐,你知道是誰找我嗎?”
那個工作人員忙忙貼近南徊,小聲說“南徊,你走運了,這次來找你的,是華巖,華總。”
“華巖?是沐蘭集團董事長華巖?她找我干嘛?”對于這個名字南徊是陌生的,只知道他是沐蘭集團的董事長,至于別的也沒有聽說過。
“南徊,我偷偷告訴你,這個華巖并不僅僅是沐蘭集團董事長,他還是這次夢偶投資人,更是華創的幕后老板!”
聽到這些,南徊不說震驚那是假的,但沒有接著問下去,而是安靜的跟著工作人員離開。
上了兩層樓,里面裝修還有不少保鏢把守,走進一間包廂,門也被人從外邊兒帶上。
整個包廂只有華巖一人坐著,抬眼看過去那里像是一個五十歲的人,頭發沒有一根白發,看上去倒像是個三十來歲的人。
“華總好。”
華巖看到南徊露出一個笑容“南徊,不但名字好聽,人更是好看,過來坐。”
說著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
事到如今,南徊那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垂在兩側的捏著超短褲的褲邊兒,面上也是冷冷的“謝謝華總好意,不過南徊還是站著的好。”
華巖眉頭輕挑,突然笑了笑“小南啊,我記得你以前也是出過道的吧,在這冷藏六年的滋味兒如何,現在站在臺上的滋味又如何?”
聽著華巖的話,就想一把刀,一刀刀的割著她的心,額頭上也有汗珠冒出“南徊不知道華總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小南啊,我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和你分析分析你現在的形式而已。”
“你瞧你現在什么都沒有,你以為星耀讓你來這里是來捧你的,呵呵,她金言要捧的只是沈柯一個,而你們都是陪襯。”
說完不等南徊說話便站了起來,走了過去“孩子,好好兒想想我說的話啊!”
說著拿出自己的名片插在南徊的衣領處,便離開了。
南徊就一直那樣站著,那張名片就像是一個燒紅的鐵烙,印在了她的身上,讓她沒有勇氣取下來。
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然后滴在地上,消失的無影無蹤,好似是一場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