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煙把沈柯被送到韓國練習的地方才離開,下了樓便打通了凌河漁的電話“河漁,人我已經(jīng)送到了。”
“恩,趕快回來吧,今晚讓安排”皇帝“去見華少。”
“好的。”
“對了,網(wǎng)上的那些關于小柯不利的熱搜都盡快處理一下。”
玖煙皺著眉頭,但卻沒有開口拒絕“我明白了。”
沈柯進去,先去了導演組報道,然后才回到宿舍,宿舍里只有鹿瀾一個人。
鹿瀾看到她臉上浮現(xiàn)笑意,整個人沖過來,抱住沈柯“小柯,你終于回來了,這么多天去哪兒了。”
說完松手又捏了捏沈柯的臉,沈柯也沒有躲開“怎么又瘦了這么多,晚上帶你出去吃頓好的,補補。”
沈柯想到了陸筱,當初從那個牢籠逃出來,見到陸筱,陸筱也是這樣說的。
仰頭笑著,臉上的苦澀卻難以掩飾“她們幾個呢?”
鹿瀾坐在一旁“南徊請她們吃飯,然后都出去了。”
“你怎么沒去?”
鹿瀾聳肩“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已,小柯,別只看你想要看到的,我鹿瀾從來都不跟兩種人玩兒,第一種就是……”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正要說出口的話截然而止,林霖有些慌張的站在門外,像是聽到了什么不該聽得話,臉上有些尷尬。
在看到沈柯后臉上堆積起一片笑意“小柯,你回來了啊。”
說完又看向鹿瀾“瀾瀾,我是來叫你去吃飯的,現(xiàn)在正好小柯來了就一起去吧!”這樣的邀請不帶有一點兒真誠,就好像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沈柯、鹿瀾誰聽不出來。
“我不去了,剛好小柯來了我和她一起,也好有個伴兒。”
林霖也看向沈柯“小柯,你呢?”
“我剛趕回來,想呆在宿舍里,你們?nèi)グ伞!?/p>
林霖笑容加深,也沒了之前的做作“既然這樣,我先走了,南徊她們在下面等著呢!”
說完后跑出了宿舍,連門都沒來得及帶,兩人對視一笑,誰都明白,但誰也不說破。
紀璟舟還在那個賓館的房間里和豹子呆著,愁云不展,這次的這個家伙藏的太深,人又警惕,不容易抓到。
一籌莫展時,紀璟舟手機上來了龍爺?shù)碾娫挘藢σ暎o璟舟也不著急去接,反而是等了不少時間才接通了。
故意打了個啊欠,語氣沙啞道“喂,龍爺。”
“華少,皇帝要見你,今晚八點在迷色。”
紀璟舟感覺一瞬間被然起了斗志,心在砰砰砰的跳,都快要到嗓子眼兒了,那語氣放輕快了起來“哦~皇帝總算是愿意用真面目見人了?”
“哼,不過是個年少輕狂的小子……”那頭龍爺?shù)泥洁炻曤m小,卻還是被紀璟舟聽了個清楚,但他覺得這句話不是在說他,而是再說那個未曾謀面的皇帝。
年少輕狂的小子……這樣看起來,那位皇帝年紀尚輕啊“龍爺,你說什么?”
“沒什么,只不過是個不懂事兒又張狂的小子而已!”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龍爺是在說我呢。”
龍爺笑了笑“不敢不敢,今晚八點咱們在迷色見吧!”
掛了電話,紀璟舟沖著豹子點了點頭“豹子,你馬上向當?shù)氐墓簿滞ㄖ幌拢浿鴦e叫他們打草驚蛇,今天是和皇帝第一次見面,是真是假還不得而知,最好讓他們便服進入迷色,等候命令。”
“是!”
暗夜來襲,像是蟄伏已久的老虎,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在黑夜中顯得有些毛骨悚然。
又一次來到迷色,剛下車,玖煙迎了過來,走路時沒有那樣故作的嫵媚貓步,那種嫵媚動人的感覺就像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美艷。
“龍爺已經(jīng)進去了,皇帝也在里邊兒,讓我來迎您進去。”沒有太多的殷勤,更像是完成任務一般,公事公辦。
紀璟舟點點頭,走了進屋,房間是上次他和龍爺見過面的那間,至于被放了竊聽器的那一間還是緊緊關著,門口還掛著一張“正在裝修、請勿入內(nèi)”的牌子。
覺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便進入了旁邊的那間,房子里面除了龍爺和一個大概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坐在一起,沙發(fā)后面站著許多他們的手下。
“龍爺……”說完看向一旁的男人“這位便是皇帝?”
龍爺笑了幾下,站了起來“是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華少,而我旁邊坐著的,正是龍爺!”
紀璟舟不動聲色的笑著,按照龍爺那天電話里的語氣,皇帝應該是個少年人,至少和自己差不多大,但現(xiàn)在坐著的卻是個中年人。
向皇帝伸出手“久仰大名,只是今日一見,與心中所構(gòu)想的人有些不大相符。”
皇帝伸手握住,也是帶著笑“華少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也不怪嫌棄我上了年紀。”
“這倒不敢,小輩也聽人說起,您被稱為是神槍手,好多條子都死在了您的槍下,真是佩服。”說著坐在皇帝另一側(cè)。
皇帝聽了后笑了起來,像是很滿意紀璟舟對他的評價“那是當然,我的槍法可是天天練出來的!”
紀璟舟也好不吝嗇自己的夸獎,雖然已經(jīng)知道面前的是個假皇帝,剛剛在握手時,紀璟舟特地注意過他的手,上面沒有任何的老繭,幾乎沒有握過槍。
他看著皇帝手下倒出的酒是中國白酒,而他們的資料里皇帝最喜歡和威士忌,上次放探聽器出來時,服務員收走的也是威士忌的酒瓶。
握著豹子的手“阿言,煩勞你下樓一趟,給我拿杯威士忌吧!”
“華少,干嘛麻煩尚言先生,我讓人去給你要!”
紀璟舟沒有拒絕,而是笑著點頭“那麻煩龍爺了!”
看著龍爺?shù)氖疽獍⑤x離開了包廂,隨便找了個服務員“二樓最里面那個包廂,要一拼威士忌!快點兒拿上去啊!”
服務員點頭離開,拿著一瓶威士忌上了二樓,人群里不少人都看著那個服務員,或許準確來說是在看著那瓶酒,直到服務員的上身影消失在二樓,那些人又開始玩兒了起來,而迷色里也逐漸少了不少人。
在服務員拿著那瓶酒進來以后紀璟舟心里送了一口氣,也知道他們都已經(jīng)撤退了。
喝下一口加冰的威士忌,對于各類酒,他還是比較喜歡中國的茅臺,尤其是和戰(zhàn)友一起。
皇帝似乎話很少,大多都是龍爺在跟他聊,問得幾乎都是華家的事情,紀璟舟也隨意聊著。